“好吧,”她同意,转而对林韵茜道:“韵茜,你出去送送蕴儿。”
“不必了。”上官蕴脸色铁青,目光冷彻落林韵茜身上道:“韵茜,我想你还是降降标准的好,否则恐怕这一生也找不到男人。”
话说完,不待林韵茜回答,便抱着景纯大踏步离开上官家老宅。
嘭!
在上官蕴离开之后,白欣重重一脚踹在矮桌上,叫上面花瓶跌落地毯,虽没碎,但也发出一声沉闷响声。
“什么东西!就算做上总裁位置,也不过是个野女人生的孽种而已!”
在这几人面前,她自不必再伪装。
上官旭皱眉,似不满这种说法:“母亲,哥他也是上官家儿子,而且还是长子,他自然有资格担任总裁。”
“你这个不争气东西!你知不知道当年你妈我费了多少心机才让你做上总裁位置!你现在却拱手相让?上次还吃里扒外帮上官蕴来对付我!简直是个白眼儿狼你!”
白欣气到嘴唇发白,浑身止不住发抖。
上官旭脸色沉下去,口气冰冷道:“母亲,我不是帮外人对付您,我只是看不惯您做事手法。想要夺回总裁位置,我可以用光明正大手段去做,而不是用那些卑鄙手段去陷害景纯!”
“你说我卑鄙!!”
白欣顺手抄起矮桌上烟灰朝上官旭摔过去。
虽未打中,但烟灰缸撞到强制上粉碎时,碎玻璃还是滑坡他眉角。
有献血流出。
在这过程中,无论是林韵茜还是江以宁都只一脸冷漠。
上官旭默然起身道:“母亲,我先回房间去了。”
他上楼,重重关上房门。
此间,上官蕴正回别墅路上。
副驾驶座景纯大抵是在醒酒药作用下,终究恢复一些意识。
“头好痛……”她揉着额头,喃喃自语,睁开双目时,不觉有些惊讶:“我们要回家了吗?”
直至扭过头去,见到上官蕴那阴冷到几乎要结冰面孔,话就戛然而止。
“怎……怎么了?蕴。”
小心翼翼开口,毕竟上官蕴看上去已然是在爆发临界值。
“醒酒了?”上官蕴冷漠道。
“还好吧,只是头有点痛。”她讪讪扯起嘴角,陪着笑脸道:“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在我喝醉之后……发生什么事了吗?啊,该不会是我耍酒疯了吧?呵呵,我有时候喝醉,的确会有点儿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