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再提那些,只怕会不经意引起景妈妈情绪激动,若那样,只怕会引起病情反复。
“妈,您想吃点什么?我带您去吃。”
她原本只想来这里,告知妈妈景天明遭到报应这件事。
她对这事并不能产生些喜悦感。或许因为那人始终是她父亲。她期望妈妈在听到这消息后,会高兴些,但不曾想,妈妈已经完完全全忘记那个男人。
或许这样是最好,毕竟没有记忆,大抵就没有那些沉重负担。
她去主治医师办公室询问医生妈妈病情。
得到答复是,她病情很复杂,所有治疗只能维持或者改善现状,尚无明确治疗方案。
也就是说,景妈妈有可能永远都好不了。
或许是景天明折磨,彻底摧毁了她精神。
也或者,这样混混沌沌生活下去,也是好的,至少不会有那些痛苦回忆折磨。
景纯离开疗养院时,神色有些黯然,甚至没有注意到,在景妈妈病房外徘徊时不时向里偷窥的戴墨镜口罩女人。
她回公司办公室时,上官蕴正吩咐助理团负责人做事。
她放下包,到办公位坐下,双手杵着下巴进入到发呆模式。
直至助理团负责人离开,上官蕴目光方才落过来。
“伯母情况怎么样?”
他说话总是突兀,让景纯不止一次思维转不过弯儿来。
她从发呆状态回过神来,浪费掉几秒钟反应上官蕴话,随后才道:“她很好,只是病情没什么好转,还以为我是大学女生,嘱咐我不许早恋呢!”
“早恋?”上官蕴皱眉,不知想到什么。
“是啊!”景纯干脆整个人趴下来,下巴搁在办公桌桌面上,平行盯上官蕴道:“而且她根本不记得景天明是谁,似乎记忆力很成问题呢!”
“你穿校服什么样子?”
上官蕴忽提这个,让景纯愕然。
这家伙脑回路果然不是一般人,他是怎么会将刚才对话与所谓校服联系到一起的?简直无话可说!
“就那样呗,这座城市的校服,你懂得,宽松肥大,而且搭配颜色难看!”景纯不想记起那往事不堪回首的高中岁月。
“有照片么?”上官蕴却似乎是兴趣盎然。
景纯是完全get不到他兴趣点,也只能顺着他说道:“大概是有毕业照的吧,可早就不知被我扔到哪里去了。”
事实就是,连基本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