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边收紧绳子,那力道太大,终究还是让景纯承受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声来。
景纯脸色苍白,但却尽量安抚景天明情绪。
“开庭那天上午,我单独找过她。”她放缓口吻,或许用这种口气,可以让景天明情绪稍微缓和:“我跟她说很清楚,若她执意作证我有罪,那我只能把手中证据上交法庭。”
景天明冷笑道:“你原本就是想杀我女儿!”
景纯心累,跟她几乎是无法交流。
“你给我点时间,让我跟蕴谈,我一定可以说服他帮你办理取保候审程序。”她至今方才知道,因为上官蕴关系,景思取保候审一直未能成功。
若她早知道,必定会哀求上官蕴放过景思。
如果是在生日那天提这件事,他必定会同意。
“住嘴!你跟你那个贱人妈一样,都只会信口雌黄!除了骗人,什么勾当也干不出!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除非我也疯了!”
“妈什么时候骗过你!”提到母亲,让景纯情绪终于爆发:“她嫁给你,一直都是谨小慎微,生怕会惹你不高兴,大半辈子都过那么辛苦!你现在跟我说,我妈是骗子?景天明!你到底还有没有良心!”
此间,景天明捆绑动作已然完成。
用粗壮绳索,将景纯牢牢捆在淋浴系统管道上。
她只能笔挺站立,双臂酸痛到有些发麻,尝试稍微挣扎,可绳子收很紧,根本没有丝毫松懈。
“你妈,是个贱人。”景天明目光布满血丝道:“他根本不爱我,她心中一直有着另外一个男人!她心心念念都想着能跟那个男人见面!你说她对我谨小慎微?那不过是她觉得愧对我而已!”
景纯愕然。
那些事,她不了解。
可她了解母亲,绝不是那种水性杨花女人。
“你胡说!我妈心中只你这人渣一个人而已!”她大声反驳。
与其说是反驳,不如说是在用大嗓门,来坚定自己心。
景天明陡然抓住景纯头发,迫使她扬起脑袋来。
同时他贴近她,压低嗓音道:“其实我早就怀疑你根本不是我女儿,而是你那个贱人妈,在外面带回来的野种!”
景纯愣住,她本不想哭,但此间忍不住鼻子泛酸,泪水止不住溢出。
“那你为什么不带我去做?让我知道我根本不是你亲生女儿,我也不会那么难过,也不会这么恨你!”
她哭喊着,声嘶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