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到没力气,哭泣声小下来时候,方才道:“连你这种白痴都知道,那辆限量款宾利全城只有,难道我会不知道?难道景天明会不知道?!”
景纯哭到脑子有些短路,完全没明白这话意思,一脸懵逼。
上官蕴起身,走至景纯面前,单手挑起她下巴:“我问你,如果你去杀一个人,会戴一顶上面可这你名字的帽子,还是戴一顶普通到放在帽子店儿都不会有人注意到的黑色布帽。”
忽然间提到帽子,景纯很认真思索才道:“黑色布帽。”
“我上官蕴缺车么?”他又问。
“不缺。”景纯很老实回答。
“那么我为什么一定要让我的保镖,开着几乎是刻着我名字般的标志性车子去打人?”上官蕴眯起双眼,锐利目光落在景纯脸颊上。
景纯怔住,反驳不了。
“我再问你。”上官蕴继续冷漠开口:“你见过我的保镖,也见过上官旭保镖,这次去美国,也见过我父亲保镖。若把这些保镖集中到一起再分开,你能分辨得出,哪些是我的保镖?”
景纯噎住,完全回答不了。
“是……景天明在说谎?”她终于悟出这个道理来。
“你的脑子,简直就是个摆设!”上官蕴在她脑袋上敲了敲。
她下意识缩了缩脑袋。
这时候,就连眼眶眼泪也干涸,她只能抽抽鼻子。
“这么说,你没有违背跟我的约定?”景纯抿唇,嘴角开始止不住上挑。
上官蕴冷哼一声道:“在跟你约定之前,我准备让上官蕴永远见不到这座城市的太阳。你认为我会只打断他两条腿么?!”
这话虽然说的瘆人。
可至少他不是个出尔反尔小人,他在她心中,仍旧是高大完美形象!
“我就说啊,你怎么可能做那么幼稚事情!”景纯先是高兴,又是压下嘴角,犹豫道:“可景天明总也不会无聊到,自己打断自己腿然后来诬陷你吧?”
“如果你喜欢玩儿探案游戏,就尽管自己去推理。”上官蕴口气阴冷道:“但你破坏我重要会议,这笔账,怎么算?”
景纯怔然,随后抹了把鼻子,讪讪笑道:“破坏了你就重新再开一个会嘛!又不是什么大不了事情!”
“鸡毛掸子拿过来。”上官蕴冷冷道。
景纯愕然,连连摆手道:“别别别,我错了,这里也没鸡毛掸子啊!”
“在你身后,我去美国前,嘱咐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