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来!”上官蕴怒叱一声。
嗓音中已有怒气。
景纯秒怂,只乖乖把照片交过去,心里不服气,低声嘟囔道:“可这张照片真的把我照很丑啊!”
“进来!”上官蕴对她辩驳并无情绪,只冷冰冰说道。
景纯低头,跟他进别墅。
他径直到沙发上坐,顺手将沙发上一抱枕扔地上去,脸色依旧铁青道:“跪上去!”
景纯乖乖听话,这时候再忤逆他的话,只会火上浇油。
好在抱枕也很酥软,不会伤到膝盖。
“双手举过头顶。”上官蕴挺满意,跷二郎腿,指挥道。
景纯照做,才刚刚举起没多久,就觉双臂发酸。
上官蕴从照片中挑选,找出一张看上去她最狼狈模样照片,交给举着双手的景纯。
“举好了,半个小时。如果下次还敢说烧掉照片之类,我会罚你一个小时。”
自从上次,他已然把装鸡毛掸子花瓶从楼上卧室搬到客厅沙发旁,此间抽出一根,轻敲景纯高举着的手臂。
景纯偷偷怒视他,这家伙简直就是暴君一流!若当皇帝,毕竟是千古第一昏君!
“这只是对你要烧照片惩罚,至于你在车上威胁我那事,等受罚之后,帮我煮好面再说。”上官蕴花样还真是层出不穷。
景纯满面生无可恋神色。
爱上这个暴力狂,哭着也要爱到底了。
她用目光,表达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