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肢体协调度是不太好,可也犯不上用这种疑似发现神经病神色盯她吧。
“你这种舞……”上官蕴抿唇,压低眉头,似思索许久才道:“以前上官集团做公益,在外省投资建一所精神病医院。”
景纯还道他要讲什么故事,先停下舞蹈,认真听起来。
“当时上官集团处上升期,需要形象公关,于是我亲自去那所精神病医院慰问。”他边用纸巾擦拭嘴角边道:“在哪里,我见过你跳的这种舞。”
景纯瞪大眼睛道:“是……慰问演出时,舞蹈演员跳的?”
“不是,是神经病发疯时跳的。”上官蕴神色认真,并无一丝玩笑意味。
景纯心中又是一万头曹尼玛奔腾而过。
“精神病具备遗传性,找一天我会预约精神病院,给你做彻底检查。”上官蕴皱眉道:“看来结婚前不做婚检,的确不对。”
“上官蕴!你够了吧!我看你心情不好才跳舞给你看!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冲动是魔鬼,可景纯压制不住了,脱口而出。
话说完,才觉得不太妥当。
再看上官蕴,已然面露愠色。
“谁跟你说,我心情不好。”他倒立刻发作,只冷声问。
“还用说吗?你一下午冷着脸,都不跟我说话。”只要他虎目一瞪,景纯立刻认怂,嗓音也低下去:“上午在检察院发生什么事,也不跟我说,肯定是心情不好啊!”
上官蕴揩拭嘴角,随即道:“不是,我只是在思考问题。我在思考时,不喜欢别人打扰。”
景纯愕然,走近他道:“真的不是心情不好?”
“所以你跳这段舞,是想逗我开心?”上官蕴揽住她腰肢,将她抱到面前。
景纯惊呼一声,旋即脸颊微红,毕竟此间,两人距离有些太近。
几乎是紧贴状态,而且她的衣着还有些过分暴露。
“对,不过你不喜欢看,我就不跳了。”她红着脸颊轻声呢喃道。
“白欣调动关系,一定要定你的罪。”上官蕴皱眉,抿唇时嘴唇有些发白:“这就是我去检察院得知的消息。你听完之后,还想逗我开心么?”
景纯愕然,心跳只是微失频率,随即坦然。
她抬手捧住上官蕴脸庞,深呼吸后认真道:“对我来说呢,没什么事比你不开心更重要。现在我什么都没有,所以你就是我的世界。你不开心,我的整个世界都是阴霾的。你想啊,谁能忍受在连续阴天的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