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伤害他人,可恐怕逃脱不掉罪名。
“我……我怎么做,我能怎么做?一定是思儿自作主张,跟我无关啊!”景天明面部肌肉剧烈跳动。
“下月初三开庭,在那之前,你要想出解决方法。”上官蕴欠身,语气接近冰点:“别把我的话当玩笑,我从不开玩笑。”
话说完,他起身,低声说一句:“我们走。”
景纯迫不及待转身。
她不想在这里多待一刻,更不想多看见景天明一眼。
她厌恶那张面孔,已经到了极致。尤其他瑟瑟发抖样子,与她记忆中那作威作福形象交织在一起,只会令她作呕不已。
但同上官蕴一起离开景天明公司时,却在公司门口遇见景思。
已经站景思旁边,面孔带不屑的白欣。
景纯好久没见到白欣,此间在她那秃鹫般目光下,低下头来。
“母亲。”上官蕴微颔首,算是对白欣存留最后一丝表面上尊重,随即怒视景思。
景思吓一跳,向白欣背后躲。
“蕴儿,你还记得我这个母亲?我还以为你自从有了这女人后,就完全把我忘了。抢了弟弟总裁职位,家也不回,你还真是有个好儿子模样。”白欣冷嘲热讽,期间目光未从景纯脸颊上挪走分毫。
景纯捏紧拳头,浑身不自在。
“母亲,是您在支持景思,要把景纯送进监狱?”上官蕴冷言反问。
“是又怎么样?你身边女人犯了罪,自然要付出代价。”白欣傲然自负道:“现在盲目的是你,蕴儿,我做的没错。”
“希望母亲您,不要为今天的决定后悔。”
那冷漠话,让白欣脸色骤然变了。
“景纯,我们走。”上官蕴回眸,对景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