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底线这一条来?如果你真算出来,也就应该知道自己下场了吧!”
大师脸色登时灰白,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景纯,推我出去。”
上官蕴冷冷开口。
景纯迟疑很久,才不得不哦了一声,推他离开这所谓大师公寓。
直坐直梯出了公寓楼,也不见上官蕴保镖跟出来。
“蕴,你是要怎么处置那大师?”景纯有些担心道:“我虽然是挨了顿打,可也不严重啊,只休息了片刻就活蹦乱跳的,你看……”
她说着话,还真就在原地蹦跳几下,只是牵扯到身上伤口,痛到龇牙咧嘴。
“那不是你该管的事。”上官蕴颇为冷漠开口。
“你该不会是……”
“我说过,这不是你该参与的事!”上官蕴第二次开口,口气已经颇重,截断景纯话。
景纯心中有些惴惴不安,联想起上次被盆栽砸中老板后来的离奇死亡事件,总有些不祥预感萦绕在心头。
她停下轮椅,跨两步到他面前来半蹲盯着他道:“蕴,你不能做违法的事!”
上官蕴神色一顿,略显冷漠道:“什么意思?”
“就算有人欺负我,或者是任何过分的事,你都不能用犯法的方式去报复。”景纯努力组织词汇,要尽量让他听到心里去,又不会大发雷霆,这还着实有些难度:“因为,一旦对别人犯罪,那我们就不再是受害者,而变成加害者了。而原本属于我们的理儿,也都被跑到别人身上去,你明白么?”
她嘴巴动很快,叽里咕噜说完,只怕自己都没听懂自己说了些啥。
上官蕴却只在片刻迟疑之后,点了点头。
景纯原本还在紧张,见他点头而不是勃然大怒,悬着的心总算落回实处。
“若我坐牢,你这种蠢笨女人,一定会被别的男人骗走。”上官蕴又忽开口道:“我当然不能允许那种事发生。”
景纯听这调调,似乎有点儿不对!
可只要不去做犯法的事,管他怎么理解都可以的吧!
基于这个思想,景纯缓缓点头道:“对啊对啊!”
岂料这两个词冒出来,上官蕴脸色登时变了,厉声道:“若我去坐牢,你还真打算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景纯愣住几秒钟之后,匆匆解释。
“欠管教女人,回家再跟你算账!”上官蕴冷冷说完这话,单手扶着车门站起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