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匆匆离开这公寓。
上官蕴深呼吸,似调整好情绪,方才到矮脚桌几上拿了钥匙,打开铐着景纯手铐。
景纯从木架上跌落,他顺势接住,将她抱在怀里,又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方才扯下她脸颊上黑布胶带。
“蕴,你的腿没事吧?医生不让你落地走路,容易再次骨裂的,你快回到轮椅上去……”她抓住上官蕴手腕,焦急开口道。
“先关心好你自己,你这个蠢货,我跟你说过多少次,要反抗。你就反抗成这模样?”上官蕴虽满脸心疼,可依旧是冰冷质问口吻。
景纯虚弱的扯了扯嘴角,露出略显尴尬笑容来道:“这次是个意外,我怎么知道大师会跟婆婆串通一气啊……可是,这到底是为什么?”
“会有人告诉我们实话。”上官蕴回眸,望了一眼此刻还昏迷着的大师。
他随后打电话,让保镖上来。
保镖将大师捆了,也挂在那木架上。
旁边荆条,整整齐齐摆好。只是此刻握着根荆条的,可不是上了岁数的白欣,而是上官蕴保镖,十足的肌肉壮汉,这一荆条下去,恐怕立刻就会皮开肉绽。
泼了冷水,大师才缓缓醒过来,见了这架势,当即喊叫起来。
“啊啊啊啊!”
“闭嘴!”上官蕴低声冷冷喝道。
大师被吓住,又被自己唾沫呛到,剧烈咳嗽几声,至少不再如猪头般叫唤了。
景纯坐在上官蕴身旁,依靠着他肩膀,望着大师惨烈模样,心中竟然有些微微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