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了。说话间又是忍不住站起来,扬着下巴挺着胸,一副刘胡兰架势。
“坐下!”
可惜景纯这种英雌气概,被上官蕴一声低喝,就消失到无影无踪了,只乖乖的坐下来。
“我不会让任何人抓你走,警察也不行。”他语气低沉道。
这话对景纯来说,倒是很暖心了。可如果上官蕴因为她而跟警方作对,受到什么伤害的话,她自然是不肯的。
“可……”她不知怎么表达心中担忧,因而话语间就有些踌躇。
“若我跟姓萧的谈谈条件,或许可以让这事大事化小。”上官蕴在品酒时候,已经是在思量对策。
景纯抱着高脚杯,语气踌躇道:“婆婆让你来谈这笔生意,如果失败的话,婆婆会不会趁这个机会为难你?如果那样的话,该怎么办啊?”
听这话,上官蕴嘴角微微上扬。
“我与姓萧的在会晤厅时候的谈话,你应该都偷听到了吧。”他调整坐姿,轻挑着下巴问。
这虽然不是什么光彩事情,可面对着他,她自然也不会隐瞒什么,就很使劲的点了点头。
“那么你就该知道,姓萧的根本就没有合作诚意。他开出的条件,是任何集团都不可能会同意的。”上官蕴谈及生意,是另一幅神态,收敛了日常中的暴躁,越发沉默冷静:“白欣她早就料定这一点,所以才让我来谈。”
景纯只顾看他脸了,对他所说的话,没怎么听明白,又问:“为……为什么?”
“我谈不成,她就可以趁机发难,进一步削弱我在上官集团的权力。”上官蕴目光阴冷下来道:“这原本就是个阴谋。”
景纯似懂非懂点头,但心中又忽的产生一个疑窦:“可你也是上官家的儿子啊,而且还是大少爷呢!可为什么……”
“有些事情,你不需要知道。”上官蕴截断她的话,不许她说下去,继而目光落下来盯着她时候,竟变如何许多:“总之,即便这次生意真的谈不成,也与你无关,因为这原本就是一项无法谈成的生意,你明白么?”
景纯这次是真的懂了。
他之所以会说这么多她似懂非懂的商业阴谋论,无非就是不想让她对这次事件产生自责感,认为生意是因为她才没谈成。
她从未想过这冷漠又暴力的家伙,还会有这么贴心的时候,竟不由得鼻头泛酸,整个人都是感动到不要不要的。
“我……我明白了。”景纯下意识摸了摸鼻子,大概是怕眼泪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