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景纯那惨无血色的脸颊,方才恢复一些颜色。
“不过,医生说,至少两个周内,不能同房。这笔账,要算在谁头上。”上官蕴话锋一转,语气冰冷下来。
景纯愣了愣,心想也是啊,这家伙虽对外宣称是个病秧子,实则精力旺盛到不得了,嫁给他这段日子,别说一个周两个周,就算是一天不同房,他看上去也是承受不来的。
“那你就……用手解决吧。”景纯犹豫片刻,才红着脸,喃喃开口说道。
“用手?”上官蕴嘴角抬起,面有愠色。
“要不还能怎样?难不成你还要去找别的女人么?”景纯嗓音虽压很低,但这话中,分明还是带了点酸溜溜味道。
上官蕴冷冷道:“现如今在外人看来,我还是所谓病秧子。如果我去找其他女人被发觉,岂不是坏了我的计划?”
原来这家伙装病,还是有什么计划的……上官家的关系还真是有够错综复杂了。景纯默默的想着,不觉间有些出神。
“那倒不必。”上官蕴略带邪魅的嗓音,打破景纯的沉思:“你又不是仅有下面可以用。”
这话,景纯可是反应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意识到这句话含义时候,双颊顿觉火辣辣如同烧灼一般,红的不成样子,皱着眉头,低声嘟囔说道:“禽兽啊禽兽……”
上官蕴压低身子,侧耳贴近景纯,压低嗓音问:“你说什么?”
这男人喜怒无常,而且有点儿偏执暴躁。虽说这里是病房,可如果激起了他兴致,说不好当场就能把她给那啥了,而且是用那啥的羞耻方式。
景纯自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只能连连摇头说:“没什么,没什么,我是想,至少也得到我出院嘛!这里是病房,总不能在这里……”
“病房有什么问题?”上官蕴反问。
这家伙还真是完全没什么羞耻心,不过这问题也不太好回答。而且如果跟这男人探讨这种问题太多的话,总会被他带到更加羞耻的话题当中去,还是及时中止才好。
景纯念及这一点,就忽皱眉,轻声呻吟几声,不得不说,她演技还算可以的。
上官蕴脸色当即紧张起来道:“怎么?又痛了?我叫医生过来。”
景纯反手拉住他衣袖,轻声说道:“不用了,就是隐隐阵痛。”
听了这话,起身的上官蕴重新在她身侧坐下来道:“白欣为什么打你?”
这个问题,景纯早料想上官蕴会问。她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