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张管家,你就照办吧。蕴哥哥回来,我干妈自然会跟他交代,就算蕴哥哥发火,也发不到你身上。”景思在一旁,说这些看似劝慰的话。
老管家微微颔首,转身到景纯面前,压低嗓音道:“如此这般的话,就对不住您了。”
管家拉起景纯,不由分说将她送进仓库。仓库存放些废弃用品,原本不大窗户已然被废弃物遮住,略显的阴暗潮湿。
景纯踏入时候,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的额头还在流血。
“对不住了。”管家略带歉意,但不得不听白欣话,找来绳索,将景纯挂捆在冰冷墙壁上。
“张管家,帮我打给上官蕴,可以么?”额头的重创,让景纯有些眩晕,就连说话,也似是有气无力。但她很清楚,如今能救她的,也只有上官蕴了。如若他不来的话,白欣真可能把她打死,纵然不死,也必然遍体鳞伤。
“老夫人没说,我不敢打这个电话。”老管家面露为难,侧目望了望景纯额头伤口,叹了口气说:“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找点药帮你包扎伤口,你看,这还流着血呢!”
他话说完,转身要走。
“管家!”景纯略抬高嗓音,略带哀求道:“你不去找上官蕴,他们真的会打死我的,你……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管家步伐顿住,但并未回头,只是背对着景纯道:“如果我擅作主张,被老夫人知道的话,只怕保不住这饭碗。对不住了。”
这已然是老管家第三次提到对不住三个字。
但他终究还是离开,大抵二十几分钟后回来,带了些消毒药跟纱巾,帮她包扎伤口,又怕破伤风,也喂她吃了些消炎药。之后便离开。
景纯从卧室出来时,只穿了睡衣。在别墅内倒还好,此刻被捆在仓库,便只觉得寒冷。忍不住打着寒战,但双臂被展开挂在墙壁上,就连抱住自己取暖这种简单动作都无法做到。
仓库昏暗,有些气闷。长时间被捆在墙上,双臂逐渐酸痛,之后便是麻木,直至最后完全感知不到手臂存在。
一个多小时后,仓库门才再次打开。
白欣裹着外套进来,跟在她身边的是似笑非笑的景思。
“小贱人,还活着?”白欣走近景纯,单手挑起她消瘦下巴。
“婆婆,你不能这么对我。”景纯有气无力开口道。
“不能这么对你?你背着男人出去偷汉子,却又让我不这么对你。难不成我还得烧香拜你么?”白欣冷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