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碰巧就是个腰花?!
男人隐隐勾唇,漆黑如墨的眼眸衍生着迷幻的色泽,颀长的身上从上而下透着一股森然的冷戾,强大,又渗人。
他并不是因为什么腰花而生气,她的无意之举,全被他尽收眼底,只是景思的殷勤,和她的淡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个女人,就不知道要在婆婆和丈夫面前好好表现下吗?
还是说,从始至终,她根本就不屑这些表面上的形式呢?
那么,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了?
如此想着,更大的怒意在心底凝聚,邪魅的眼瞳不断紧缩,捏着她下巴的力道有些大了,导致景纯不自然的脱口一句,“上官……”
简单的两个字,却让他眸色加沉,眉宇折痕渐起,“你该叫我什么?”
景纯预感到了不妙,连忙纠正,“大少爷!”
三个字,像一股巨大的嘲讽,凭空袭来,骤然的堵在了他的心口。
上官蕴冷笑出声,手上气力不知轻重的加大数倍,“想清楚,到底叫我什么!”
“上,上官先生……”
还真是花样百出啊!
这个女人,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
他已经不想和她继续纠缠这个问题,直接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这并不是吻,只是粗暴的撕咬。
故意给她的惩罚。
他不会理会女人的感受,只是带着报复性的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的捉住娇柔,感觉到血腥味肆意蔓延,景纯疼的身体发颤,殷红的眼眶,和拼命的挣扎,这才让有些失控的他慢慢恢复。
放开了她红肿的唇,俯身凑到她耳边,旖旎的气息,音量低浅,却像是在诉说情话般,伴随着吐出的温热气息,呢喃说,“介于你在楼下的表现,看来,你对我是有诸多的不满啊!”
他眯了眯寒眸,冷笑,“是不是这几天做的少了?嗯?”
景纯惊慌,想要解释,但身体早已被他打横,抱着甩摔向了里面的大床,床垫将人高高弹起,还没等坐起,就被熟悉的重量压覆,邪佞的冷笑在她眼前绽放,他抚着她的锁骨,一点点撩动,“这回一定好好的干你,让你知道知道,自己男人的真正实力!”
在床上的上官蕴,丝毫不似外面传言中的病态和娇弱,犹如假寐的狮虎,突然苏醒,粗暴的侵占,狂野的动作,像锋利的尖刀,狠狠地凌迟着她的娇柔,疼痛难忍。
又是一夜的漫长,又是一夜的折磨。
景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