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被压在上官蕴身下死命地深吻,景纯无法自控地从眼眶里漫出泪水。
她垂死挣扎,不断地推着上官蕴的胸膛,却毫无用处。
慢慢地四肢渐渐无力,胸口像是被灌满了冰水一样难受,难过得不想眨眼。
上官蕴离开那让人上瘾的红唇,入目的却是景纯失去生机的眼瞳,心里突然一阵抽痛。
机场外,上官蕴满脸愠怒地望向景纯,慢慢收紧的双拳显示着他此刻有多么愤怒!
“你这个蠢女人!”上官蕴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这句话。
景纯充耳不闻,站在原地,顽固地坚持不进入机场。
上官蕴深吸一口气,阴沉着脸道:“景纯,你要清楚你现在在做什么。”
然而,景纯不仅没把上官蕴的话听进去,反而抬起头看着上官蕴的黑眸,抗声道:“我没有说过我要和你去度蜜月这种话,所以就算我被你带到了机场,也是不会跟着你进去的。”
上官蕴俊美的脸上带着愠色,炙热的目光落到景纯的脸上,带起一片无法抗衡的压力。
上官蕴终于忍无可忍地伸出手去牵住景纯,却被景纯坚定地甩开了手。
上官蕴只是假装病弱,力道比正常男人有劲得多,轻而易举地再次擒住景纯的手。
“不……你别这样对我!”景纯慌了,泪水不要命地淌下了脸颊。
她不要走,她走了,父亲不能对付她,却能对付她母亲。
如果母亲不在,景纯不知道继续纯活的意义。
上官蕴却是误会了景纯的动机,只觉得景纯愚蠢地想要给景思捐肾,而她此刻的泪水让他看着无比扎眼。
被景纯弄得心力交瘁,上官蕴看着狼狈不堪的景纯,冷笑一声道:“你到底想怎样?你捐肾给景思,只会为他人做嫁衣,那是愚蠢!相信我,听我的话,你才不会有事。”
在上官蕴看不见的背后,景纯苦涩地笑。
听他的话,她不会有事,但她的母亲呢?有谁肯关心一下她的母亲……
“求求你……就算我今天求你,我真的不能跟你去,就算我去捐肾也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就别管我了!”景纯哽咽的开口乞求。
“别管你?”
上官蕴的瞳孔变得望不见底,右手慢慢紧握起来,青筋清晰可见。
“不可能!从你嫁入上官家起,你就属于我!”霸道地丢下这句话,上官蕴直接将景纯抗在了肩上,不顾景纯的反对,踏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