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堵住了景纯即将脱口而出的疑问。
“唔?唔唔!”景纯被牢牢控制在上官蕴的怀抱里,口鼻里全是上官蕴的气息,清冽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草药气息。
上次上官蕴的热情给了景纯太多的印象,景纯毫不犹豫地在上官蕴的怀中挣扎起来。
无意中咬破了上官蕴的唇,鲜红的血露出来,刺激着景纯的视线。
“我,我不是故意的……”
景纯低着头心虚地解释。
上官蕴低头轻笑一声,再抬起头时眼里充满了让人看不清的暗芒,出生讽刺道:“如果你想让我早点死,早点分到我的遗产,你可以试着‘榨干’我。”
“我保证……”上官蕴嘴角的笑逐渐暧昧,“那会是你唯一的机会。”
景纯瞬间愣住,却在一瞬间压倒在床上,身上的套裙被一双冰冷却有力的大手褪去,皮肤碰触到冰冷的空气已经开始颤栗。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身体上,上官蕴埋在她的脖颈间死命吸允,她被刺的神经一痛,眼泪情不自禁地流出眼眶。
很快泪水便被还带着血迹的唇粗鲁地吻去。
景纯想试着反抗,却发现她被他死死地按在了床上,伸手触到一块块整齐精悍的腹肌,顿时脸红的像个茄子。
一室旖旎,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娇吟不绝于耳。
事后,景纯累得宛如一条搁浅的鱼,浑身动弹不得,身上布满了“病弱”的大少爷的杰作。
感受到身后炙热气息的靠近,景纯无奈地丢过去个白眼。
却听见男人黯哑的声线说出平静却不容反抗的命令。
“你的肾不许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