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余灵溪跺了跺脚,拉着她的母亲就要走,“走吧娘!我都说了他肯定不是,我哥怎么可能是这种人!”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
“半生!他叫半生!我儿子叫余半生!”女子很激动,眼眶里泪水涌出。
“你真的是对我哥思念成疾了,你第一次来三阳,我带你好好看看!”
去余灵溪拉着她母亲走了,但是很巧的,两人都忘记了拿走余念怀里的青铜灯。
看着两人的身影渐渐远去,余念的眸子渐渐变得模糊。
漫天细雨摇曳而下,在他的眼前交织成了重重叠叠的垂帘,像是一道天然的屏障,模糊了他的视线,也模糊了渐行渐远的余灵溪和他母亲。
良久。
夜幕深垂了下来。
淡淡的风摇曳着屋檐下的风铃,清冷而孤独。
余念的手按在了青铜灯座上。
绚烂的灯火摇曳起来,映在余念已被泪水打湿的面庞上,光影交错,像是一圈圈被切割的流年,自余念身上流淌,然后冰冷的荡漾开去。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