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得准。僰王山中有此地象,古人以之作为五丁开山的发源地,无可厚非。况且,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我懒得再发问,只静静地听他分析。邹易见我只是闷头爬山,以为我担心于人杰安危,听得不耐烦,无奈笑道:“我跟你说这些,一来是为了让你放松些,二来或许对我们找到小于哥有帮助。”我连忙摇头道:“你别误会,我只是跟不上你的思维。你继续说。”
“我们先入为主地认为,那石棺中,定然还有另外四只旱魃,组成所谓的五丁,但从头至尾,我们也没碰到其他四只;况且,如果按照传说来看,五丁显然是跟大蛇势不两立的,没理由会如此和谐共存到现在。所以我觉得,石棺上的浮雕画,可能并非我们先前理解的那个含义,甚至有可能,说的根本就不是五丁开山本身,而是有其他含义。”
我见邹易满脸期待看着我,似乎在等我回应,脑子却怎么也转不过来,心里头想的,全是丁湖的伤势和于人杰的下落。邹易见我仍旧一脸茫然,叹了口气道:“你还记得先前我们在皇仙川仙女洞看到那些仙女虾时,秦前辈和小米姑娘说的神迹么?”
见我总算点了次头,邹易笑道:“这就是了。咱们不妨把想象放大一些,会不会那些黑石棺材上的浮雕画,根本并非人为,而是一种神迹,在预示未来即将发生什么大事呢?”
我听他越说越离谱,指了指头顶道:“我们到了。”邹易见我无动于衷,也不再继续,让我小心些,别正好跟从这儿出来的何阿宽等人撞见。我们见那洞穴顶上的缺口,从底下看几乎只有瓶盖大小;近在眼前,却如同北京鸟巢体育场,或者现代足球场的弧顶那般宽广。
我问邹易该如何下去。邹易不答,指了指缺口边缘道:“你看,这些人下去的时候没撤木梯,应该是准备原路返回。现在天亮了,咱俩绕到木梯对面,先看看有没有人上来。”
我点点头。两人小心翼翼地挨近缺口,见这缺口下的岩壁,还真像足球场中的观众席那般,呈环绕状逐层向下,缺口边缘有个向内倾斜的坡度。我原先担心这样的结构容易积水,损坏岩层上摆放的木棺,结果发现从缺口到洞底,每隔两米左右的距离,就有条垂直向下的通水渠。由此看来,结合之前邹易发现的轮盘机括,这僰王山中的深洞,也是人为打造的。
我心里开始相信邹易之前的判断。邹易常说,这世上没有那么多巧合,巧合多了,就是阴谋。这个道理,放诸风水地象,其实也说得通。我们平日讲求的龙脉吉穴,多为人为开发,甚至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