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毕竟这儿这么邪性。”
邹易摇头苦笑,似乎对我俩的想法相当无语。
车子继续往前,米又吩咐司机从辅路开出去,在一条窄小肮脏的巷子间穿行。绕过几间民宅,车子又到了沥青路上。远远地能望见不远处的山脚下,透着几点昏黄的灯火。米又指着灯火对司机道:“师傅,就在那边停下。”司机舒了口气,似乎觉得这趟活有些赔本。
我原以为那山脚下的人家会如我们在湘西看到的那般,是些颇具民族特色的干栏建筑,却不想等走近了看,那竟是一小片规格颇高的山区别墅。米又轻车熟路,带着我们在别墅区兜兜转转,在最靠左的一幢别墅铁门前停下,摁了摁门口的电铃。
不多时,就有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慢悠悠朝门口走来。见到我们,管家脸上露出和善的笑道:“小米姑娘来啦!”边亲自给我们开门边喊身后跟随的仆人进去通报。米又摆手道:“不用,我们自己过去就好。”管家点点头,看了我们三人一眼,扬臂做了个请的动作。
我们穿过卵石铺就的花径,刚到别墅门口,就有四五个年轻男子迎出来,笑盈盈地与我们握手。为首的年轻男子,眉宇间跟张煜光有些相像,不过应该长他几岁,热情地与我们三人再三握手,口中连声说着“久仰久仰”。米又介绍说,他就是我们要见的人,叫张养韬。
张养韬说外头说话不方便,将我们迎进屋去。我们在饭桌上一一落座。管家冲仆人招了招手。不多时,就见下人们手端托盘,拿着各式精致的菜肴上桌。想来米又一早就知会了他们,让他们好好招待。我们也不客气,正好也都饿了,边与张养韬等人碰杯边大快朵颐。
酒过三巡,张养韬问米又有没有跟我们说那件事。米又抿了口果汁,微笑着摇摇头。
张养韬佯装责怪,招手让管家和下人们都下去,连之前跟他一起在门口迎接我们的几个年轻人也都走得只剩下一人,这才叹了口气,冲我们道:“贵州张家的事,我都知晓了。”说着看向邹易,面露痛苦,接着道,“张道纪既是你师兄,也是我堂兄。”
我们万没料到他居然是张道纪堂弟,一时都默然不语。张养韬勉强笑了笑,指着身旁看起来比他年轻些的男子道:“这位是王家的朋友,和你们一样,也刚从贵阳过来。”他冲那人笑了笑道,“我与王昙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铁哥们,也有两三年没见他了,怪想念的。”
那人和他碰了下杯,起身又跟我们握了下手,自称王季,是王昙的族弟,这次过来,是受了王家的委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