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怀疑这短信的真伪,给米又打了好几个电话,却总是占线,问邹易二人的想法。
于人杰还未开口,邹易抢先道:“别忘了,我师父说过,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巧合,巧合多了,就是阴谋。我们刚要离开贵阳,就前有林思祚主动帮忙,后有小米姑娘留信,其中定有蹊跷。我怀疑有人在跟踪我们。八极这次出了这么大乱子,不是没有原因的。”
我想起张道纪死前说过的话,还有怀中血书最后的警告,越来越觉得,这件事并非八极文武两派内斗这么简单。邹易说得没错,我们定然在他人的监视之下,兴许接下来的日子,我们走的每一步,都已在这些人的算计之中,所以要格外谨慎,不能感情用事。
想着我决定不去搭理,却没想到邹易一把抢过我的手机,苦笑道:“你会错我的意思了。这趟云南之行,我们必须去。”我问他为什么。于人杰抢道:“这你都不懂。邹小仙儿的意思是,与其我们自己在这担惊受怕,倒不如什么都不想,见机行事,见招拆招,把胡思乱想的活儿留给那些想摸透我们的人。这叫啥……假……真……假戏真做,是吧邹小仙儿?”
见邹易难得地点了点头,于人杰跟中了头彩似的握拳叫了声:“yes!”
见我犹自为难,邹易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反正我们回去也没有头绪。万一短信内容是真的,可能云南米家真的遇上什么困难了。于情于理,这个忙我们也得帮。再说,如果秦仇也在的话,说不定我们可以从他口中,得知更多五行太岁的内容。”
我听他说得在理,忙打电话给陈水寅,让他们不用等我们,我们要改道去趟云南,麻烦他有空帮忙照顾下我妈。陈水寅在电话那头犹豫了一会儿,应下声来,让我们三个自己小心就挂了电话。我在车上用手机订了三张当天的机票,于人杰则喊司机改道去机场。
飞机起飞前,我又试着给米又打了个电话,依旧没通,心道实在不行我们就当旅游了,在空姐的提醒下关了手机,最后看了眼阴云密布的贵州群山,只觉得心中同样阴郁难当。
当晚八点多,我们到了文山机场,正打算顺着人流往外走,就听见机场大厅门口的方向有人在高声喊我的名字。我们循声望去,见是米又,她身旁还有一个年纪与她相仿的男子,默不作深地站在她身后,用一种冷漠但又好奇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们。
我心里压着的石头落了地,和邹易二人快步过去,问他俩什么时候到的,为什么电话总是打不通。米又看了眼身后的男子,撅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