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与米又相同;杨淘淘说是接了庄仕泽的指令,来照顾庄闲;我们三人也都说了来意。张道纶目光深沉地听我们说完,见我们都看着自己,微笑道:“我自然是来领头的。”
见我们面有不悦,张道纶倒也没在意,依旧似笑非笑地道:“难怪给了外人可趁之机,原来咱自己劲儿都没往一处拧。”我见他冷嘲热讽的功力一点不比柳叶差,心中反感至极,只当没听见。正准备起身,就听庄闲叹息道:“我其实早就知道那人不是安叔。”
庄闲拨弄着火堆,淡淡道:“我们进山后,我就觉察安叔不对劲,总觉得像变了个人。我们都知道秦仇的能耐。当时我以为取而代之的,就是秦仇。所以虽然知道安叔被掉包,但还是决定按兵不动,想看看秦仇到底想干什么。之后我才发现,他不是秦仇。”
米又和跛唐也表示自己有同样的感觉:好像秦仇跟在左近,扮作什么人,混进我们的队伍里。起初他俩并不确定我们这些人中,到底是谁被秦仇“翻了牌”,直到在崖间峡谷和进水洞后看到王英的反常表现,他俩才将目标锁定在王英身上。
一行人互诉衷肠后,感觉心情也轻松了许多。所有人再次将目光转向身旁的男尸——如果安叔和王英在进山前就已经被掉包,那这具男尸出现在这里又是怎么回事?
“你们有没有想过,”跛唐不动声色地道,“掉包的人,很可能又被别人掉了包?”
我们都瞪大了眼睛,立马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很可能一开始我们的思路就错了。王英和安叔或许在进山前就被人掉了包,我们一厢情愿地以为,掉包的人就是秦仇和那个暗中与我们作对的人;但事实上,掉包之人反被掉包,很可能秦仇和暗中跟踪我们的人,是在我们进山后,甚或进洞前,才选择下手,抢了掉包之人的身份。
跛唐的想法虽说大胆,但不是没有道理。男尸脸上的人皮面具,确实有被人撕扯过的痕迹。假设先前被掉包的两人是茅一扬那边派来的,那么秦仇和暗中跟踪我们的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其实是在帮我们解决麻烦。王英追赶安叔,自然也就说得通了。
虽说还未证实,但这一推断着实让我们振奋不少。眼下我们既然身在皇仙川,“安叔”又被“王英”牵制,正好能抓紧时间寻找王囊仙的遗尸。
米又说他们先前到了这里就没路了,皇仙川除了这个五行祭台,并没有王囊仙的坟冢。
邹易见大家士气低落,安慰说米又等人上次过来目的不同,有可能忽略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