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穴,确认安全,商议着赶在下雨前分头行事。米又和杨淘淘在洞里打扫,我们几个男的去洞外收集干柴。我们生了火,在火堆旁将就吃了点干粮,喝了不少水。
水还没喝完呢,洞外突然雷声大作,跟着豆大的雨点便毫无征兆地泼洒下来,打得岩石树叶啪啪直响。原本洞内就比较凉爽,给这雨一浇,我们都感到有些凉意。
洞外天色阴沉,我们几个人的心情也很阴郁。赶了一天的山路,大家也都累了,于是并不多话,十个人轮流分拨守夜,其他人则躺在火堆旁休息。
我和于人杰、邹易守上半夜。望着洞外的雨点,我突然又想起我爹来,想起贞丰县北部山冈上,那个孤独而又清苦的坟头,眼眶不禁又湿润起来。我本想找于人杰和邹易聊聊天,转移下心情,却见他俩头挨着头,竟已坐在洞口打起盹来。
我摇头苦笑,也不忍叫醒他俩。毕竟从头到尾,只有他俩如形影不离的战友,一直陪在我左右。我转过身,百无聊赖地用手电在洞壁上瞎晃,却突然瞥见洞壁上映出一个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