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天看着千面鬼婆凄惨的样子，心里忍不住一颤。是啊，不管怎么说，栾英也是陪伴他无数岁月，而且还给他生过一个儿子。即便她把自己的血肉给剥夺了，但那也算是他自己作孽罪有应得。现在看着她如此受罪，罗天不免心中不忍。
：“帝君，求求你，绕了她一命吧。”
罗天突然间扑通跪在韩玄面前，韩玄毕竟是帝君，这种根深蒂固的印象很难让罗天起身反抗。
韩玄叹了口气，看着罗天，说道：“罗天，到现在这时候了，难道你还执迷不悟吗？千面鬼婆肆虐万载，杀人无数，而且还剥夺了你的肉身，难道你心里真的没有仇恨了吗？”
罗天说道：“帝君，不管如何，罪在我身，栾英只是一时迷失心智，请帝君饶她一命。”
“迷失心智？”韩玄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指着千面鬼婆说道：“罗天，你个蠢货，本帝君看迷失心智的是你吧，几千年了，睁开你的眼睛看看，那是你的栾英吗。这个千面鬼婆真正的身份，就是当年逃走的白狐！”
什么，她是九面白狐？
罗天一下惊呆在那里，喃喃自语道：“这……这怎么可能，这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我难道连栾英和九面白狐都分不清吗？帝君，这不可能，她不可能是白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