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而死。
另一桩是一位狂浪公子,先是恋慕一个小家女子。结果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押着他娶了一个不认识的新妇。
巧合的是,不久之后,他父亲不知情的情况下,纳了第八房小妾,正是公子私下爱慕之人。
这位公子悲愤不已,口出狂言:“圣贤书,圣贤书。狂放子弟念偕老,三纲五常第八房!”
然后卷着那本《李香兰做工记》连夜出府,从此不知去向,有人说看见他往南方去了。
蒋侍郎道:“奇的是,倒很多年轻人对这书中人倾羡不已,连带对俩桩奇事都私下赞同,还有私下相约去祭奠那一病而死的不肖女子的。”
正说着,楼下来了一波年轻书生,聚在楼下的茶馆里,有说有笑。
一个高个的,正大声说道:“明天是新一期出报的日子。我们明天就去报上看看,那潇湘君子有没有回应簪花社的文章。”
祝侍郎现在一听到潇湘君子这个名字就厌烦,只是无端觉得耳熟。忽然想到一事:“蒋兄,我不关心这些事,也不太清楚,之前有个作《烈女祠》的,好像也是这个潇湘君子?”
蒋侍郎做了肯定回答。
祝侍郎一听,想起浙江的族兄以前对他抱怨的,拿他们浙江祝家开刷的那个文贼。恍然大悟,冷笑起来:“好啊,原来就是这个文贼!”
说着,将书随手一丢,匆匆向蒋侍郎告辞,说有要事。
蒋侍郎一个人无聊,也一齐送他。
书掉在地上。一个进来伺候的烟花女子看见,面露惊喜,小心翼翼地把书捡起来,拂去灰尘,抱在怀里走了。166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