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奇谈怪事?亏得我自负读书不少,也从来没有见识过这些道理。”
这一次,渡儿默然很久,不知道为什么,终于对她说:“我爹妈在世的时候,我爹爹不置办土地,也不买铺子,因俸禄微博,为了维持家计,就时常捉笔写些拟话本、传奇本子,或者替人写墓志铭。他一向认真,既然做了这些事,总要下些功夫研究。我妈也懂些文墨,就从旁帮忙。我也经常帮忙攥写,说句世人要戳心窝子的话,我就爱这些文章。难免知道的多了些。”
黛玉心道:听说袁大人是个清高正直的人,怎么还做这样事。
大概是看她神色有异,渡儿有些难堪,苦笑:“怎么?清高正直的官人,就做不得这些事?我家一不收人贿赂,二不欺压农户,靠自己的笔墨辛劳谋生。有什么亏心的?”
她看了看黛玉,叹道:“我原想,你虽然出身公府侯门,但是,既然......便不是那伙假正经真流毒的人。是我想错了,民女给小姐赔不是。”
说着就一拜,转身慢慢走了。
黛玉急了,喝道:“你站住!”
渡儿没回头。
第二天,黛玉往迎春那里去了。黛玉和迎春说不上什么交情。迎春讶异之余,也知道黛玉恐怕是来找渡儿的,就引他到门后一间屋子,才自去了。
渡儿正独自一个人坐在屋内,穿着单薄衣衫,在案上奋笔疾书写些什么,一时也不察来者何人。
黛玉走到她跟前,自怀里取出一沓纸,啪地一声拍在渡儿案上。
唬的渡儿立刻抬起头来,一看是黛玉,才纳罕道:“你?”
黛玉冷笑一声,抬抬下巴:“看!”
渡儿拿起那沓纸一看,赫然是《金龟梦》那半部残稿。她正讶异,就听黛玉道:“好了,我把柄可也在你手上了。你要是再疑我起半点看不起人的心思,就尽管说去!”
渡儿哈哈大笑起来。外面迎春的一个丫头听到里面的大笑声,往这里过来一看。黛玉还不及发急,渡儿倒是手脚利落,猛地把那残稿往自己裙子底下一丢,一扫。
那丫头过来看了,见是两个人在说话,也就罢了。
等人走了,渡儿才取出那部残稿,拍了拍灰,叹道:“致使佳作蒙灰,愧也。”
黛玉先是骂她一句“疯丫头”,才说:“你看到了?”
渡儿说:“看到了。”
黛玉道:“你知道了?”
渡儿说:“知道了。”
“你怎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