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没有用皮带抽过你吧。”
“……没有,大哥一直很宠我。”战天臬哪里舍得打她,连重话都有时候说不得一句。
“那是我哪里做错了,嗯?”
“……当然没有!”
“那是我让你感到了不舒服?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他拿过烟灰缸,修长的指弹了弹烟蒂。
乔楚:“……”
好了,这简直比酷刑还要熬人。
“既然这些都没有,那你说说看……”男人偏头,吐出一口薄烟,嗓音低沉暗哑,“为什么要一直在有意无意的躲避我?我是瘟疫?”
果然。
她就知道他要说这事。
乔楚决定将装傻进行到底,“没有啊,我什么时候避着你了,我要是避着你,早就跑了,如里还会过来跟你说话……”
“少给我抖机灵。”战天臬却不吃她这一套,“为什么要躲着我,那天把你从秦家带回来,你就不对劲了……”
狭长的眸子微微眯了起来,他沉沉道,“老实跟我说,是不是在秦家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