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女,又岂能临阵脱逃,她,不能离开。
平心,若今日一别,你我还能相见,无论是战场,还是红尘,那都是我最好的念想。
上官白鹭回去之时,却还是晚了一步,因战况紧急,京中几道加急圣旨接连而来,第二日清晨,上官老将军上官齐以及上官白鹤上官白沫都已经就近点兵,向石安城而去。
她当即转身就要追上去,但刚到门口时,后颈处忽然一阵疼痛,她颤巍巍的转身,看着自己母亲一脸隐忍痛苦的模样:“母亲,为什么?”
“鹭儿啊,这是你祖父和父亲的安排,我上官家儿郎都上了战场,上官家,不能一根后代都不留。”上官夫人将她揽进了怀中哽咽说道,上官白鹭是女娃,没有担负保家卫国的责任,若是可以,他们都希望她后世能够平平安安的。
三日之后,北夜军队压于石安城外,百万士兵士气喷发,一列列的整齐划一,乌泱泱的一片人头,那扑面而来的气势使得城上将士感受到了极大的威力。
当日午时,一道利箭飞来,落在城门上的石安城三个大字中,吓得站在后面的人一个踉跄,随而颤颤巍巍的去看那只利箭,箭头处插了一张棕色的裂帛纸皮,取下来一看,是战书。
这是打仗一向的规矩,两兵交戎之时,会先递上战书约定时间地点彼此试探一番,而交战之人,必是双方都有一定重量的将军。
士兵将战书送到主营之内,交到老将军上官冥的手中,一看战书,上官白沫就主动请缨:“主帅,属下愿上阵迎敌。”
一来,是想杀杀对方的锐气,二来,则是想为死去的大哥报仇。
上官冥却是看都不看他,而是点了荆将军:“你去。”
“祖父。”
上官冥厉眼一瞪:“战场非儿戏,你经验不足,感情压抑过重,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士兵,不宜作为前锋。”
上官白沫被当着那么多人教训,难免郁闷不已,只能闷声不说话。
上官白鹤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们虽说从小在军营中长大,但说到底没有真正经历过腥风血雨的战场,那里,不是他们和上官家隶属部下训练式的比试,而是见血丢命的瞬间,他明白祖父的意思,并非是觉得是自己的孙子舍不得让去赴死,而是要死也死的有价值,而不是去送。
午时一到,双方约定在十里坡上一战,与此同时,两方的军队各退三公里外观看,当看到一身黑色铠甲的挺拔高大气息非凡的男子骑着黑色骏马从北夜军队中走出来时,所有人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