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顿时一脚将莲儿踹在了地上。
“小姐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她吓得急忙跪在了地上求饶。
“没用的东西,去,伺候好笔墨。”她鄙夷而不屑,那莲儿急忙爬着走远照着吩咐。
她沉吟了一下,还是提笔写了起来,随即落笔封在了信封之中,让一黑衣人送了出去,一时站在原地思索了起来。
“咚咚咚。”
“是谁?”
她语气极差,使得外面的人不由有些犹豫,才颤颤巍巍的开口:“是奴婢,小姐,太,太子殿下来了。”
什么?冷月有些意外,但随即平静下来,往床上一躺,搏乱了头发显出几分柔弱垂怜之态,才柔声挥了挥手。
旁边的莲儿会意,随即走了出去,就有脚步声往这边缓缓而来,珠帘一响,一伟岸高大的身影就踏入内室。
“太子,您怎么来了?”冷月见到来人急忙不安的挣扎起来,却是不小心扯到了伤口轻声呻-吟了一声,一脸的隐忍痛苦。
“别急,月儿,你身上有伤,好好躺着就是,不必如此多礼。”
北夜卿当即的制止,大步跨到床边搀扶住她,满脸的心疼。
“那,那月儿就失礼了。”冷月犹犹豫豫,显得极为不好意思,那娇柔含蓄的模样看的北夜卿心中一动,目光一垂落在她手背上的伤痕,顿时阴翳了几分。
他也不顾忌两个丫鬟在此,伸手心疼的摸了摸:“苦了月儿了,那西岳公主实在过分,不过是比划比划,还下了那么重的手。”
“不碍事的殿下,不能怪公主,她可能是听姐姐说我练过武才找了我,毕竟来北夜国路程太久没能好好练练手,所以有些忍不住罢了,殿下莫要生气。”她反过来柔声安慰,并没有因此有难过或者委屈。
但那柔弱苍白的模样却是看的北夜卿更加心疼了,听到她的话顿时皱起英挺的眉毛。
“你那姐姐分明就是故意的,本太子可听说,她和那西岳公主在平阳城就起了争执,所以才故意如此说话,让那公主针对你。”北夜卿语气很是愤恨,带着浓重的不悦,显然,他来的时候已经打听清楚了。
“嗯?姐姐去了平阳城?和凌王殿下一起的?”冷月不由惊讶了,照理说,凌王不是出去办案吗?怎么还带着冷璇去了?
“嗯。”北夜卿的语气更加阴沉了几分,他定定的看向冷月:“月儿,你告诉本殿,这冷璇以前,究竟是怎么回事?不是说是个一无是处的丑女吗?怎么还会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