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大叫。
君佑瑶笑了笑,一双眼睛却始终冷得彻骨,在微光里她如闲庭漫步般朝走近,一边还好奇的观察着寝室,一脸兴味盎然的样子。
曹永军只能僵硬的站在原地,看着她仿如参观博物馆一样四处瞎晃了一圈,半晌之后才停止了他面前。
她脸上的笑容在站定时彻底消散,仿佛刚才那副春风拂面的模样都只是他的错觉。
“杀、杀人是犯法的!”曹永军不知道她是怎么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寝室里的,他也不想知道,他现在只想知道她究竟来干嘛?
他克制住自己颤抖的欲望,尽量让自己的心跳和话语都平稳下来。
“曹师兄怎么会以为我是来杀你的?我未来是要当医生的,不是要当杀手。”君佑瑶回的毫无情绪。
“你不是来杀我,那你深更半夜出现在我寝室里做出什么?”
“来让你生不如死啊,你死了下地狱我又看不到,活着在我面前受苦受难不是更美妙?”君佑瑶冷笑,声音阴森如鬼魅。
杀人她是不屑去做,但让他生不如死她会十分乐意,说着她手里把玩着印章瞬间化为匕首,轻轻一抬就压在了他脖子上。
君佑瑶既然连凶残的鲨鱼都能轻易杀戮,何况曹永军这样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白斩鸡,他甚至连躲避一下的反应都没有,就已经成为了她匕首下的鱼肉。
“曹永军,你说你害我害得是不是很高兴?”
“君师妹,不,君董事长,前天那件事真的跟我没有一点关系,你要寻仇就去找于涵如,麋鹿和银州发生的两件事都是她安排的,我只是无辜的旁观者而已。”曹永军早就被她方才阴冷恐怖的宣言吓得丢了三魂七魄,也不管说出来会不会对于涵如不好,君佑瑶还没问,他自己就先连珠炮似的把于涵如供了出来。
他的双腿直打颤,手上的小蜡烛已经熄灭掉在了地上,黑暗里,只有他面前少女的眼睛亮如星辰,却让感觉如坠地狱。
“于涵如那里我自会去找她,不过你说你只是旁观者这点我就不赞成了,那天你在麋鹿让我舔鞋时多威风啊?”
君佑瑶并不意外会听到这种说辞,于涵如在整件事上必然起了很关键的作用,但曹永军也绝对不像他说的这般无辜,她可以看得出于涵如有意在讨好曹永军。
为什么堂堂于家大小姐要去讨好一个一穷二白长相平平的男人?
“君董事长,我错了,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饶了我!”曹永军脸白得像新月初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