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对着神情惶惶准备离开的两人道:“别忘了还有这个。”
没多久,院子里就只剩下了君佑瑶祖孙俩。
“我的个亲外孙啊,你刚才是怎么把那人给弄晕的?”等人一离开,谢老爷子就一脸激动兴奋地堵在了君佑瑶面前。
君佑瑶晃了晃右手,把那枚银戒亮给他看,“顾砺寒出品,必属精品。”
“是那俊小哥送你的?哟,送戒指这意思可就有意思了?根据我寻花问柳数十年的经验,这小哥哥必然对你居心叵测,看来我孙是不愁嫁咯。”谢老爷子眯着老眼一脸八卦。
君佑瑶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外公,你对自己的人生经历总结地倒是十分准确。”可不就是寻花问柳数十年吗。
“你这孩子可真不讨喜。”谢安俊气呼呼地转过头进了屋。
某些人把房子租出去了也好,至少他们这一次回来不需要进行三天三夜的大扫除了。
因为君佑瑶打定主意要给她爹重新收敛尸骨,他们这一次回来肯定得住在这里好几天,所以两人出发时连棉被枕头等都带上了,塞了计程车足足一个后备箱还不够。
一老一少才拖着两大个蛇皮袋进屋,院门再次被人一脚从外踢开了。
“小丫头翅膀硬了主意可真是大了!”冷嘲热讽的一句话,敲响一场唇枪舌剑的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