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赶出来了。”
“那你打听到她到底用了什么方法没有?”
“没有,那之后我就一直没见到那贱丫头了,下了火车我也想过找她问问,但她是被聂振兴的人亲自送走的。”
“是吗?”安瑾瑜眯起眼,细长的眼在灯光下显得阴冷,但唇边却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哥,你得帮我好好教训教训那贱丫头,她居然敢爬到我头上嚣张,太可恶了。”安素素想到火车上受得气,忍不住愤怒的捶了一下身下的沙发软垫。
“不急。总能让你尽情玩的。”他笑着,声音低沉,“素素你先出去,请谢阿姨过来书房一趟,就说我有事想和她商量。”
“哥,你干嘛对那狐狸精这么客气?我看到她就烦,做作!装!跟她那女儿一样讨人厌。”
“帮她建立一点身为玩物的自信心,省得父亲还没用腻味,她就自我毁灭了。”安瑾瑜的指节慢慢敲着桌面,声音平淡温和,说出来的话却剧毒无比。
***
君佑瑶很快就接到了谢婉茹女士的来电,她没有手机,但租的这间房有座机。
“佑佑?你到底听没听清楚我说的话?”
没有得到回应,谢婉茹有些不耐烦的追问。
君佑瑶持着话筒的手握了握,长长的睫毛垂下,淡漠的答:“不了,我住在这里挺好。”
谢婉茹居然让她搬去安家住,这是天要下红雨的节奏吗?
谢婉茹从上辈子到这辈子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她去安家,因为那会提醒她是个二婚女,她唯一一个孩子是跟安庆廉以外的男人生下的。
典型的当了婊子还要立贞洁牌坊。
“我让你搬你就搬,明天就收拾东西,我让司机去接你。”
“谢女士,提醒你一句,你不是我的监护人,没有权利决定我该去哪里该做什么!”经历了一辈子,她对谢婉茹的爱早就已经在死亡那刻彻底耗尽了。
在这一世的她眼里,谢婉茹只是仇人的老婆。
也没等谢婉茹气急败坏,君佑瑶直接挂了电话,且拉掉了电话线。
她很忙,忙着刷喜乐群,忙着复习功课,忙着赚很多很多钱……
实在没空和抽风的女人玩‘母慈子孝’的游戏。
她以为这出戏只是谢婉茹的临时加演,没想到第二天大清早就出了番外篇。
“限你在晚上六点前搬出去,不然我就报警说你擅闯民宅。”温柔胖房东的老公一脸凶神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