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佑,怎么不进去了?”裴逸晨见她不动,在身后发问。
君佑瑶回转过身,微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我……我家亲戚好像来访了,我可能得回去一趟……”
她虽说的隐晦,但裴逸晨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少年,很快就明白过来她话里的意思,忍不住也跟着燥红了脸。
“……这样啊,那我陪你回去,一会我们再过来也一样。”
“谢谢。”
就这样,两人原途返回,依旧是君佑瑶在前,裴逸晨在后。
五分钟后,再次站在了他们的软卧包厢门前,但君佑瑶并没有拉开移门,而是像突然怔楞住了一般顿住不动了。
裴逸晨开始并未注意到任何不对劲,见她光堵在门口不去开门有些怪异,正要开口说话,就听到包厢内传来一阵有些熟悉的动静。
“……真好……磊哥,还是你最让我满意。”
“怎么?那姓裴的不行?”
“别提了,要不是为了让君佑瑶不好过,我能看上裴逸晨那软脚虾,不中用的狗东西而已,像他这种只要我抛出一两根肉骨头就上赶着跪舔我脚丫子的贱狗,还不如君佑瑶那贱丫头耍起来带感。”
“素素你可真坏,不过哥哥就喜欢你坏坏的模样……”
“……磊哥你动作快点,贱狗跟贱丫头摊牌分手应该花不了多少时间,咱们可得速战速决呢。”
“……”
站在门边的君佑瑶面色绯红,内心激动地想要畅快淋漓的尖叫啊,她这回来的时间挑得太是时候了!
作为一个重生女,她自然清楚裴逸晨今晚邀请她用餐的真正目的,经过这短短七天的旅行,裴逸晨发现自己深深爱上了安素素,所以在安素素的挑唆之下决定在回到海城前跟她分手,所以才有了他邀请她单独用餐的情况。
裴逸晨是她交往还不到半年的男朋友,也是她同一个学校的学长,比她大一岁,今年刚高三毕业,成绩优异,刚考入了帝都大学医学系。
至于安素素跟她的关系就有点复杂了,这就要说到君佑瑶的母亲谢婉茹女士。
谢婉茹,就是她母亲谢女士的人生可以说是相当的跌宕起伏,她是华国最早一批下乡知青的子女,谢父谢安俊也就是君佑瑶外公是沪城里不上不下的官家子弟,虽然被迫下了乡吃了苦,却并未收敛他身为落魄官二代的贵气和风流,哪怕之后娶了大字不识一个的老婆也依旧是个爱走街串巷拈花惹草的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