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姨淡淡一笑。虽不明艳,却也风韵犹存。
“大家都是老熟人了,我这依香院什么时候亏待过客人呢?既然大家都等不及的,那么我再最后说几句。说完我就下去!”
香姨用手扶了扶自己的发髻。装作苦恼道:“唉,毕竟老了呀,哪儿有这些个可人招人疼啊。”
“哈哈……香姨,只要你愿意,大把的人排队疼你呢!大伙儿说对不对啊!”一个长相比较粗狂的汉子,高声起哄。
“对啊!香姨!要不您考虑考虑?”有人附和道。
“呸!色坯子!”香姨翘着兰花指,佯装恼怒的瞪了汉子一眼。却引得台下哄堂大笑。
看着香姨和众人调笑,文越嘀咕道:“这不会就是老,鸨吧!”
“就是老,鸨!”文越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文越转头,银月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走到她的身后,透过窗户看着一楼的动静。
“你怎么确定?”文越不解的问道。
“在这种地方,超过四十岁便会被送出去,要么卖给那些穷人,要么就卖到更加低贱的窑子里,接待那些平民。能够过了四十岁,却依然存在的,就只有老,鸨了。”
还有这样的事?
文越惊住了。她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些弯弯绕绕。
“这种地方,每年都会换不少的人。每年都会被送出去不少的人。这些人要么是因为不服从安排,被卖出去,要么就是被某个有钱人看上,替她赎身带回去做小妾。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