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德旺在不停的“哦,哦,哎呀这个,妙,妙妙”最后叫的猫似的,再看韩三爷,一双眼里是深不见底的碧色,嘴角则是算无遗策的弧度。
第二天上午。
整个上海都轰动了。
申报的标头醒目,内容更是触目惊心。
在民风开放的沪上,竟然有拘禁裸女逼良为娼的恶行,这种令人发指的行为背后居然还有租界巡捕的支持。
作为管理华捕的警务总监石维耶对此自然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公董局的质问电话一个接一个,被搞得头大如斗的石维耶第一时间要找韩怀义的麻烦,但韩怀义不在,坐看韩怀义和钱必进争斗的他做梦想不到这把火最后烧的竟然是自己,法国人在租界多年,还从未曾有过谁会如韩怀义这样的直接胆大,石维耶完全猝不及防。
“他死去哪里了,这个该死的混蛋,不经过我的同意竟然将这些消息捅给媒体,我要剥了他的皮!现在去给我把他立刻找来,我要停他的职!”
石维耶就好像一只浑身长毛的猴子,口中吐着令人作呕的臭气,在巡捕房的大厅里疯狗一样的上蹿下跳着。
翻译将他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在场的华捕和安南巡捕以及印度阿三们。
留下来的宋杰面对那些幸灾乐祸的笑脸,心中鄙夷不已,同时在想,韩怀义判断的还真没错。
昨天韩怀义走之前就告诉他,石维耶这王八蛋今天肯定要发飙,他只推不知道自己去哪里就行,其他不要多管,问急了,再装模作样去惜月那边找自己不迟。
死撑一会儿后,宋杰派人前往惜月这里。
韩怀义果然在,他在悠闲的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