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做一个真正母亲的资格都被剥夺了,薛陌远对自己的根本不是什么情意,而是愧意、悔意!
她不需要,她要的东西,从来都会自己争取。
薛夫人不着痕迹抽回自己的手,再不看薛陌远眼底深处的那声叹息,坐的端端正正。
一曲琵琶终了,舞女们迈着步子缓缓退场。
薛陌远拿出刚才出现的两只玉蝉,经过一番清理,两只玉蝉并排躺在红色托盘中,通体洁白莹润可爱。
薛陌远朗声笑着:“感谢诸位百忙之中为贱内生辰庆贺,在下征战在外,最敬佩的就是我家夫人,最牵挂的还是我家夫人,我的功劳簿上可少不了夫人一笔,今日面对诸位同僚,我薛陌远在此承诺,凡是能得到我夫人青眼的,可以任意要一个赏赐,只要是我薛陌远能拿的出的,在下一定毫不推辞。”
这话铿锵有力,任谁都不用怀疑,也有不少带着贵人的家眷都在羡慕能得到这样一位夫婿当众表明心迹,薛夫人该是多么幸运幸福啊。
大家都纷纷准备起来。
薛陌远拿起手中的玉蝉,拿在手中暗暗运气,待得玉蝉双眼变色后头部相接,玉蝉竟然仿佛触动什么机关一样,微微张了口,便流出红色和蓝色两种不同的液体来,薛陌远用琥珀杯子一接,霎时间酒香弥漫整个大厅。
“阿柔,”薛陌远把装着红色酒液的杯子递给薛夫人,自己端起另一杯,“这玉蝉是我当上将军的时候我给你的,就是希望我们虽然相隔千里但是仍旧可以千里共婵娟,这暗藏的酒就是希望有一天我们可以看着我们孩子成亲的时候喝掉,谁曾想这次回来,承落这家伙已经成亲,那这酒就放在你的生辰喝吧,阿柔,我多希望你永远开心,我们一家长长久久的不好吗?”
薛陌远的声音越说越低,说到最后,也不等薛夫人答话,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薛夫人双手微颤,尽管座下一片叫好声,但是她心中更加慌乱,陌远其实早已经看透了一切啊,他要自己喝下这酒,就此收手吗?她眼中一片挣扎。
婉莹冷哼一声,薛夫人只觉得脑海一疼,刚刚升起来的片刻反悔之心荡然无存了。她已经准备了这么久,斗了那么多年,很快就要成功了,只有除掉薛承落,她才可以真正出去薛陌远心中那个影子,真正完整的拥有他。
薛夫人仰头喝下酒,杯子放下的时候眸光已经恢复了冷厉。
不一会,前来祝贺的达官贵人陆陆续续上来自己的礼物,什么黄金翡翠,珍珠珊瑚,无一不是稀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