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回应,牢狱里安静的好像没有人一样,甚至连其他犯人的呻吟和呼吸都微不可闻。这亲信忽然觉得一阵冷风拂过,几只火把或明或暗,在这夜色中有点渗人。
“驸,驸马,”他缩了缩脖子,壮着胆子从拐角处冒出头来,“你在哪里,小的来请您回去,时间有限啊。”
没有人回答,他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可别驸马在这牢房里出什么事了,那他全家上下的性命可就没有了。这名亲信连忙走出来,慌乱的一间牢房一间牢房的查看。
其他牢房的犯人们都“呼呼”睡的香甜,他这样吵闹竟然也没有人起来看动静。
终于,亲信在一见牢房里停下来,看着牢房门锁掉在地上,牢门大开的模样,自家驸马爷脸朝下倒在地上,生死未知的模样,而本该在牢房中的柳明月不见了踪影。
亲信战兢兢上前探了探驸马的鼻息,方才缓过一口气来,还好,驸马没有死,他全家老小的命也算保住了。
他这个时候才算反应过来,惊天动地的用破锣一般的嗓子吼着:“快来人啊,有人越狱了!”
左勇本来背着手站在外边,不让驸马的另一个亲信下去,而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套着话。
那亲信满头汗滴,在心底暗自祈祷,驸马爷快出来吧,这左勇句句话都直指要害,一回驸马爷让他说的什么“寻求关键物证”的说辞可就不好使了。
就在这时,牢房里传来那名亲信的呼声,那亲信毕竟是有些武术功底的,这声“越狱”在黑夜中听得十分清楚。
左勇心一沉,早就觉得有鬼,莫不是这齐驸马如此大胆,真的把柳明月放跑不成。他最先在所有人前面下到牢房中。
先前下去的那个人把齐驸马从牢房中扶出来,坐在外边,齐驸马仍旧闭着眼睛还没醒过来的模样。那亲信一见左勇,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左牢头,您可是要给我们驸马做主啊,这犯人如此胆大包天,竟然袭击我们驸马,还逃掉,真是罪不可恕!”
左勇被那破锣嗓子哭的心烦,这大男人这个时候表什么忠心,真是实打实的奴才相。他不耐烦的打断:“你都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这是刑部大牢,不是你们驸马爷的私狱!因为你们今天不合规矩的探望,才捅出这样的大娄子,圣上怪罪下来,你们都逃不了干系!”
那亲信被左勇一吼,吓得不敢说话。
左勇在牢房里查看一下,现场因为这个亲信自顾自把驸马扶起,已经破坏的差不多了,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只看到几片青翠的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