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挥,殿内的小旗便尽数消失不见了。
他这举动,无疑代表着此事到此为止。
天界退了一步,魔界自然也不能再得寸进尺。
于是,君哥也没有再说什么。
湮尘旗的旗阵一收,神光消弭,困在中央的封天鼎精神一振,呼地一下就没入了嫣然然体内——君哥霸道惯了,看到这魔器如此行径忍不住抽了嘴角,心道果真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器灵,不过看不上归看不上,好歹没有对自家阿红阿绿那样当场发作出来,而是转眼看了嫣然然一眼,轻飘飘地道:“走吧。”
对她闹出的事情,却是只字不提。
奈何所有人都打算这么轻飘飘地揭过,嫣然然却还不肯罢休,转头又对清歌说了一句:“你所见到的,并不是幻象。他为了你,是什么事情都肯做的,半点情面都不肯再给我,这样,你也还是要留在天界,听天帝的话嫁给那巫即不成?”
见她说出的竟是这样的话,君哥虽然意外,却没有阻止。
妖皇正抬脚踢着从他脚后跟露出脑袋的小狐狸,偏生这小家伙不给面子,一双乌黑的眼盯着清歌,理都没理他,于是讨了没趣的白寂摸了摸鼻子,继续看戏了。
这一回,便是谢玉书也没有开口接话。
于是,就听清歌在沉默之后,淡淡地回了一句。
“这些话,你叫他自己来与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