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纠结到了无言以对。
清歌却道:“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知晓。”
言外之意,就是用不着你这个外人来插嘴多说什么。
凤墟抿了抿唇,在短暂的停顿之后,倒是坦然地点了点头:“如此最好不过了。”
“我说的这些话,虽然不好听,但两位须得相信,本君并无什么恶意。”他的脸上已经浮现了倦意,却依然坚持着半坐在榻上,慢悠悠地道,声音宛如流云飘过耳边,带着飘渺的不真实感,“当日在巫族藏身的水月巫境,凤墟承大公主拔剑相助之情,这一次若不是大公主再次拔剑出手,我也许就不是受伤这般简单了。”
“所以,才多舌说了这一些,你们若是不想听,就当是流云过耳,不必入心。”
他这样说完,果真不再多说什么,只有些倦然地闭了闭目。看他的样子,身上新伤叠旧伤,确实伤的不轻。
清歌摇了摇头,道:“我会拔剑,并不为你。”
说罢,一拉莫弃,就顺势将他往外拉,明显是没有再在水榭里待下去大眼瞪小眼的打算了。
莫弃却并不认同她的话,没走两步就停住的脚步,嗤笑了一声,问了一句:“可即便是这样,你也没有想要补偿抑或援手的打算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