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之法了,所以才会导致所有不好的事,他都忍不住往巫咒联想了。
而今她竟说“不必担忧”,还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呀……
丝毫没有觉察到自己做了奇葩比喻的某人扶额,颇为无力:“清歌,因为是你,所以,我才担忧的。”
因为是仔仔细细、认认真真放在心上的,他才会如此忧虑纠结,旁的人,比如同行的那个厚脸皮的无良道士,那是有多远滚多远才是最好的!
清歌呆了一呆,仿佛不甚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又仿佛好似能感觉到了几分,却终归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好在莫弃也并不指望寡淡如清歌能给他什么回应,便有转身往前走,然而没有走出几步,却听身后清歌突然开口:“我也不确定是否与身上的巫咒有关,我若是说了,你会担忧,所以……”
所以,她才会说是神力还未完全恢复,才会说让他不必担忧。
她并非是真的毫无感觉,不过只是不惯表达。
莫弃忽然开始渐渐明了,他的嘴角不可遏制地微微翘了起来,并不回头,只是道了一句:“我并不担忧。”
他语气平常,看似敷衍,却有分外真挚。
他说担忧,是因为怕清歌不懂,他说不担忧,却是为了让清歌放心!——截然相反的心思,本意却是一样的。
连他自己都不由得感慨,感情一事,当真是复杂莫名。不过好在,清歌终于满意,不再多言。
两人一前一后,没有走出多远,就看到了木樨所说的山涧瀑布——一株古木挡在了山涧中央,水流宛如一道白练挂在树干枝叶之上,这一条水涧竟是倒流的,所有水流在此处尽数逆流而上,消失在树冠,形成一道奇异的“瀑布”。
莫弃愣愣地看了半天,然后低声嘀咕了一句,不过看他神色,也不会是什么好话。
古木之下果然有一蓬一蓬的木芙蓉生长绽放,红色的花朵很是妍丽。周围有些岩石露出水面,只是石子间间隔略大排列又没有规律,很是有些难行,莫弃一蹦一跳地踏着这些石头过去,跳着跳着忽然笑了起来,道:“我隐约记得,好像有个游戏也是这样一跳一跳的,这样是不是返老还童了?”
清歌将望着木芙蓉花的视线收了回来,有些讶异:“你想起了什么?”
他摇了摇头:“只是偶尔会梦到一些小时候的景象,好像是在一处农家里,有一条小河,我……和另外几个小孩,在河里跳石子,就像现在这般……只隐约觉得,那应当是我为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