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恭喜你喜得贵子么?”他一本正经地说着,说完本能地一缩脑袋。
然而没等清歌反应过来,风羽往后拉扯的动作,让发着烧意识模糊的某人更加的不适,只听得他忽然低哑地叫了一句:“娘快跑……跑……”然后呼呼喘了两口气,反手攀住风羽抓着自己的手,张口便咬了下去。
骤不及防的一口,疼得风羽忍不住痛呼,本能地一甩手。然而也不知道他的梦魇里有着什么样的信念,一甩下去,竟没有甩脱——明明已经冻得手脚冰冷烧得意识模糊,攀着咬着风羽的力量却巨大无比。
清歌皱眉,一指点出,将莫弃点倒。然而,身体明明已经软到,手却依然紧紧地抓着风羽,牙齿也死死咬着,神色倔强决绝,给人一种仿佛他一松手,便会万劫不复的错觉!
“他上辈子一定是一只狗,这辈子才会本性不改!”风羽呲牙裂嘴欲哭无泪,只能一点一点地扳开他的手再扳开他的嘴,扳着扳着,忽然叹了口气:“我真想看看是什么样的梦魇住了他……”
“这样的执着,怕已经是魔魇了。”接住终于安静下来的莫弃,清歌道。她试着将神力输到他体内,发现果然如风羽所言被魔气吞噬后只能收手,“只能尽快赶到九州,找人间的人医治了。他的体质在被魔气改变,不知道人间的医术是否还能有效。”
“若是无效就只能算他倒霉了!啧……咬得可真狠呐!”风羽正在处理手上的伤口,虽然伤口在神力的滋养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但是他还是斯斯地抽着冷气,又忍不住重申自己的推测:“牙口可真好,这家伙一定是属狗的。”
他狠狠地说着。然而抱怨归抱怨,虽然心里是十万个不情愿,最后还是得背起这个狠狠咬了自己的家伙赶路——想他堂堂天界神将,竟要做苦力背一个区区凡人,真真叫一个虎落平阳被“犬”欺呀。
带着一个病号,两个也顾不得保存神力,向着九州的方向疾行而去。
然而,还没飞出多远,却忽然眼前一花,只觉有一道亮丽抢眼的黄影忽然闯进了视线里,像一片打着圈没有轨迹的黄色落花,更像一道流光,飞一般地从雪面上划过,迅捷无比,后面有数十匹雪狼疯狂地追逐着,积雪翻飞,景象颇为蔚为壮观!
北荒雪原,目之所及,除了白色,还是白色。
所以赶路中的风羽一低头,骤然看见白色之中的一抹黄色,呆了一呆一时间竟没有反应过来。身边的清歌却已经低喃了一句:“有人。”便冲了下去。
那黄色竟真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