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百人将不大的客栈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肖逸费劲挤开人群,才看到了里面的情况。
在客栈外的房顶上,一个身穿白衣,面如冠玉的青年正负手而立地看着下方的冯酉。
看这样子应该是冯酉准备出门地时候,被对方给碰到了。
看着那白衣青年,周围路过围观的人们都窃窃私语,讨论着什么。肖逸拉过一个高个路人向对方询问了起来。
“这你都不知道!他是‘铁山宗’的首席弟子张恒啊!今年不过二十六岁,就已经是先天境的修为了!是‘乱修海’的十大青年高手之一!”那高个之人满脸鄙视地瞥了肖逸一眼,不耐烦地出言说道。
“张恒?此人来这里干嘛!”肖逸露出了疑问之色。
“还能来干嘛,张恒对李仙子示爱已久,现在李仙子受了欺负,不就是来堵那个对李仙子下黑手的人呗!”那人忍不住说了一句,随即便将头转了过去,不再理会肖逸。
而此刻站在客栈房顶上的张恒也开口出言。
“冯姑娘,你与彬茹的恩怨我不掺和,但是那个欺负彬茹的男人,今天我却必须要将他带走!请莫要庇护他,让我为难。”张恒朗声出言。
听到这声音,冯酉身影从客栈内走了出来,她也没想到的事情居然发展的如此迅速,这么快就有人找上了门来,要为李彬茹找肖逸的麻烦。
当然冯酉可不会给对方好脸色,只是冷冷地出言道:“你怎么不说李彬茹当日在海上,就为了一己私欲讹,以全船人的性命相要挟,差点把三千多人都给害死!”
张恒听到这话却是摇了摇头,出声道:“我不管那日彬茹有没有错,也不管那人是不是对的。今日我来此只为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将他带到玄天宗!至于到时候如何评判,那就是玄天宗和彬茹的事情了。”
“冯姑娘,不要再护着他了,让那个叫肖逸的出来,我今天必须要将他带走。”张恒顿了顿,又继续出言。
不过冯酉却是露出了看着白痴一般的眼神,然后无奈地说道:“不好意思,我还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
张恒眉毛一挑,面色变得有些严肃:“看来冯姑是打定心思要护着他了?既然如此,那我也不为难你。”
说完,他身上运起真元,突然大声喝道:“肖逸!大丈夫敢作敢当,如果你是个男人,就不要缩头藏尾,给我滚出来!”
张恒的话音里运足了真元,那一身大喝之下,声音足足传出了数里,让城内的所有人都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