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杨帆薄唇嚅动了下，又抿紧，片刻后，他说：“确定你的安全是我的职责。”
他视线从她颤抖的手指上移开，这几年的朝夕相处，让他能够清晰的从她的任何细微动作或神情中得知她的情绪，而此时，她明显在不安。
联想到电话里她无助的哭声，杨帆隐约猜到了什么。
“霍苍也在这里？”他这话一问出来，莫小满猛地望来，视线如刀，锐利而薄凉。
杨帆垂眸，掩去眸底暗色，提醒道：“不要忘了你五年前发过的誓。”
莫小满眼角一跳，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忙瞥开眼，漫不经心的拨了拨头发，说道：“我没忘，从我成为神祇组织的一员的时候，我就不敢忘。我父母的路，我会继续走下去。但是霍苍……他不能出事。”她盯住杨帆，一字一顿的道：“这一点，你也别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