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那一头，传来方伊的声音：“是，这个人非常危险，但一定是一个得力的合作伙伴。神祇组织最起除掉的人中，除了你，就是他了。据说，他手里掌握着神祇组织的机密，这些年一直被神祇组织的人追
杀，但他很顽强的活到了现在。”
“没想到这次他会亲自过来，我想，神祇组织那边的人，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说不定等着咱们联手，想一锅端了咱们。”方伊隐晦的提醒道：“处理这件事情的，很有可能是莫小满。”
正在这时，一辆车驶进公寓，车里下来两人，一个是莫小满，一个是杨帆。
霍苍眼中暗光闪过，淡淡道：“我知道了。”
说着便挂了电话，俯视着下方二人，神情莫测。
楼下，
莫小满拎着购物袋下车，见杨帆要跟上来，便道：“霍苍在上面，你暂时和他就不要碰面了。”
“好。”杨帆并没有多问。
莫小满点了点头正要走，忽然杨帆叫道：“稍等。”
她不解的停下来，杨帆三两步来到她面前蹲下：“你鞋带松了。”
他熟练的替她系好鞋带，这样的事情仿佛他做过了什么遍，两人都已经习以为常。
在这五年间，多少次她受伤，除了杨帆，就没有别人在身边。别说是系一个鞋带，就是帮她洗澡，杨帆也做过。
他就像一个机器人，永远那么平淡冷静，一言一行无微不至，却又恰到好处。
莫小满盯着杨帆的头顶，淡笑：“如果是五年前，有人跟我说有一天杨主管会成为我身边最亲近的人，我一定会认为说这话的人脑子有病。”
杨帆起身，对此没有反应。
“我上去了。”
“好。”
目送莫小满走进电梯，杨帆眸中那抹冷静出现了一丝裂痕，随即他抬起头看向莫小满公寓遇的窗户，那里，正站着一个身形颀长的男人。
隔着太远，彼此都看不清对方的脸，但杨帆却仿佛看清了那双深渊般可怕眸子。
下一刻，霍苍转身进了客厅。
不一会儿，莫小满进门。
时间还早，两个孩子都还在睡觉，她一进来，霍苍便将她拉到卧室里将门反锁，将她抵在门后：“你和杨帆现在是什么关系？”
莫小满反问：“跟你有关系？”
“上过床么？”
“跟你有关系？”
霍苍知道，五年的时间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