繧却不再说一句话一杯接着一杯得毫无节制得喝着,一瓶酒没了又换另一瓶在他打开第三瓶倒入酒杯时吴羽寒伸手夺过了他手中的酒杯。
看着自己手中的酒杯被拿走秦繧却笑着说道:“想喝这个早说我给你倒不是,算了我就这样喝你随意啊。”举着酒瓶就开始喝的秦繧,却丝毫没有注意到此时吴羽寒目光的变化。毫不犹豫得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瓶丢在地上后吴羽寒伸手便拽住了秦繧的衣领:“好端端的你这又是闹那一出。”
“闹?你那看嗝……嘿嘿,你哪看出我闹了,你没看出来吗,我这是开心开心你这人怎么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虽然也没指望你说什么但是我喝我的酒,还是你心疼这些酒,要不我给钱吧你说多少钱今天我请客,我请客大家随意啊。”
沉默的看着现在的秦繧,吴羽寒将手机递给了昊瑀:“打电话给邓铭我要亲自问清楚。”
“你问你的我——喝我的,放手放手。”打开吴羽寒的手之后,秦繧拿起酒便走到了一个角落坐了下来,不停的喝着酒,可是这酒越是喝秦繧的意识却越是清晰:“谁说的借酒消愁的,喝了这么多呵呵我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拨通邓铭的电话待他接起电话后吴昊瑀将手机递给了吴羽寒,接过手机的吴羽寒将手机开了扩音放在了茶几上便问道:“秦繧有没有去找你?”
“来了然后走了,有事?”
“那他跟你解释了信上面的事。”
“没有,因为不需要,如果你打电话来是因为这件事我想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你告诉他叫他明天到物管那拿他的东西没什么事的话我还要准备明天出差用的东西。”
“邓铭,你告诉我,秦繧与你而言算什么?”
“算什么,顶多就算普通朋友哦不对我们之间不过是你情我愿各取所需罢了不存在任何关系。”
听着邓铭的回答众人的目光都不自觉的看向坐在角落里喝着酒的秦繧,关于秦繧对邓铭的态度在场的没有一个人不清楚。包括吴羽寒在内,再听到邓铭的回答时吴羽寒第一次站在了秦繧这边:“如果你仅仅是因为那封信上的内容就否定了他这些年对你付出的一切那在我看来你选择分手反而是成全了他,这点我需要谢谢你,因为是你让他回到正轨不再在错误的道路上继续前行。我不知道他对你来说算什么,也不知道你对他了解多少但是从这件事就能看出你们之间没有信任这是其一;
其二,你若真的信任他你便能发现那封信之中的端倪;其三因为你的不信任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