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清空打开门看见弥璃的时候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喂,我说你这是怎么回事。”
“先让我进去。”
“我我扶你,等一下我关门。老大你真伤是怎么回事,你不说你不在国内吗?”
“没什么,你去把药箱拿给我,我休息一会儿就离开。”
“我先扶你躺下。”
“不用了我站着就行,避免一会儿他回来追问你。”
听见这话清空原本迈出去的脚却收了回来,认真的看着弥璃说道:“这不是你们共同的家吗,你是在怕什么?”
“不该问的事就别问,去吧药箱拿来我还有事要跟你交代。”
“是,你是老大我管不起。”
共同的家?或许曾经是,但是我已经离开了不是吗。他突变的淡漠让我措手不及,提出离婚的时候心却仿佛停止了跳动。那一刻我才明白,原来在这他早就已经是无可代替,曾经的那个人早已经成为了过去。原来我曾经伤他伤了那么深:“真的没有机会了吗&p;p;p;;
清空看着靠站在门框边的弥璃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两个人当初爱得死去活来的现在又莫名的变成这样。但是他们之间的事他又不好插手:“唉你说你这是何苦呢,过来我帮你处理伤口。”
“放这,去接一盆热水给我我清理一下。”
“已经接好了,你能不能别打我当小孩。我好歹已经十六岁了好吗?”
“是还有两难就成年了,去把地拖了。”
“不是,我行,你说了算我去,我这就去。”将刚刚扭干的毛巾递到弥璃手中之后清空便走进了洗手间。弥璃将衬衫拖了下来放在了一旁的靠椅上,便用毛巾将伤口的周围简单的处理了一下。用酒精火将手术刀消毒,拿起纱布放进嘴中便开始处理手臂上的枪伤。
他猜不到杨黎会什么时候回来所以便只能简单的处理了身上的其他伤口,清理得差不多的时候,弥璃叫来了清空:“你去找一件赶紧的衬衫给我,我得离开了。”
清空瞥了一眼手臂和腰上都缠着纱布的弥璃气愤的说道:“沙发上自己拿去,我不赶紧打扫一会儿某些人回来追问怎么回事我们解释不清楚。”
弥璃又怎么听不出清空在说的是气话,笑看了一眼清空,换上衬衫,将纱布和酒精放在了外套中之后便离开了。听见关门声的清空这时才从洗手间走了出来,看着他放在哪忘记带走的被鲜血染红的衬衫无奈的拿了起来:“不想让对方知道又这般的粗心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