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施悦在季牧爵的面前站定,没好气地瞪了一眼自己没出息的秘书,冷声说道;“出去,把门带上,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许进来打扰!”
闻言,秘书委屈地抿了一下嘴角,但还是乖顺地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办公室里顿时只剩下了季牧爵和孙施悦两个人。
孙施悦目光阴沉地打量了季牧爵一下,忽然轻笑出声,装傻充楞地说道:“季董可是大忙人,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我?”
季牧爵根本没有打算和他兜圈子,直截了当地问道:“我妈在哪儿?”
闻言,孙施悦的脸色微微一变,然后很快有掩饰了过去,一脸无辜地看着季牧爵;“你问伯母啊?这我怎么知道啊?我虽然和你相识已久,但说起来有些失礼,我都还没登门拜访过,更没有见过令堂啊。季董是怎么突发奇想来找我要人的啊?”
见他一副抵赖的样子,季牧爵冷笑一声;“我已经识破你的手段了,现在把人交出来,我还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不然,就别怪我翻脸了!”
听到季牧爵这样讲,孙施悦顿时心虚起来,他的眼珠子咕噜咕噜地转了两圈,知道和季牧爵这样的聪明人绕弯子的意义不大,于是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不亏是季董啊,竟然这么快就识破了,不过,既然你已经看透了那就应该知道,带走令堂的是一个女人,你怎么找到我这儿来了?”
季牧爵冷哼一声;“倪璨不过是你手里的枪杆子而已,找她不过是浪费时间,所以,我们就省了中间步骤吧,你说吧,到底怎么样才肯放人?”
闻言,孙施悦愣了一下,然后又莫名其妙地轻笑出声;“季董真是慧眼,一下子就看破了这些,只不过,不知道令夫人是否也有这般聪慧,明白倪璨不过是我手里的炮灰而已?”
季牧爵皱着眉头,总感觉他这番话有些奇怪:“你什么意思?”
孙施悦好整以暇地矮身坐到了自己的转椅上,还幼稚地转了两圈:“我是说,季董忙于公事,不能时时陪在商小姐身边,而你的身份又这么贵重,有的是有心人想要挟天子以令诸侯,所以,季董一定在商小姐身边安排了足够的人手保护她的安全吧?”
闻言,季牧爵的眉心猛地一跳,不过他很快就告诫自己要冷静下来,刚才保镖已经发来了短信是,说商竹衣已经被他们护送着安全地回到了老宅,派去保镖虽然撤离了,但是老宅周围布满了保安和巡逻的保镖,堪称固若金汤,只要商竹衣足不出户,孙施悦就算是有上天入地的本事,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