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竹衣?”
听到季牧爵的声音,商竹衣眨了眨眼睛,终于回过神来了:“我……我……”
她结巴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但是季牧爵却鬼使神差地读懂了她的意思,伸手将商竹衣揽进怀里:“是真的,你没有在做梦,这一切终于有了一个了结。”
听到季牧爵的确认后,商竹衣堵在心口的那一股气才好像终于抒发出来了一般,她忽然把脸埋进了季牧爵的肩窝里,不一会儿,季牧爵便感觉肩头传来了一阵温热的感觉,他知道那是商竹衣劫后重生的喜悦泪水。
季牧爵就这样安静地站着,任由商竹衣的眼泪打湿了他的衣襟,一直到她的情绪渐渐平复了一些之后,他才拍着商竹衣的肩膀,玩笑道:“孩子还看着呢,你确定要在他们面前哭鼻子么?”
闻言,商竹衣终于破涕为笑了,她揉着有些发红的眼睛,心虚地看了一眼孩子们小床的方向,发现他们早就已经哭累了,在叶静的安抚下渐渐睡去了,倒是叶静,正一脸戏谑地看着她。
商竹衣顿时闹了个大红脸,结结巴巴地说道;“静姐,你……你还在啊。”
闻言,叶静先是露出一抹被“过河拆桥”后的委屈表情,接着又配合地捂住了眼睛:“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以及……我这就给你让空,不过在此之前,我建议你们还是去客厅继续‘诉衷肠’吧。”
说完,叶静在商竹衣害羞地快要找个地缝钻了的眼神中,轻笑着走出了育儿室。
等叶静走后,季牧爵也揽着商竹衣走到了客厅里面。
经过了刚才那一系列的曲折惊心,缓过神来的商竹衣却感觉到一阵疲惫感逐渐袭来,她长出了一口气,然后有些脱力地歪靠在沙发上面,久久没有再开口讲话。
季牧爵也没有打扰她,只是陪着她安静地坐着,过了一会儿,他感觉到商竹衣的呼吸渐渐平稳了下来,转头一看,发现商竹衣竟然倚在沙发上,眯着眼睛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见状,原本还有些话想要和商竹衣谈的季牧爵露出一抹无奈又宠溺的笑容,轻手轻脚地站起身来,弯下腰轻轻将商竹衣打横抱了起来,动作轻柔得就像是在捧着一件稀世珍宝一般。
将商竹衣安置在了卧室的单人床上,季牧爵又坐在床边默默地看了她一会儿,知道她这段时间一定是精神紧绷着,所以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她的疲惫感才会这么汹涌地袭来,想到这里,季牧爵的心里不由地生出一抹心疼的感觉。
商竹衣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