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过您吧?”季牧爵扬眉,冷笑着反问道。
颜容自知失言,而且也根本瞒不住,所以她在惊慌失措了一会儿之后,反而冷静了下来,点了点头:“是我被她救出来的又怎么样?你连自己的孩子都下得去手,你真是……真是……铁石心肠!”
季牧爵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轻描淡写地揪出了她言语间的错漏;“第一,这次入院是路优然同意了的,并不存在强迫,又何来救出来一说?第二,那个孩子到底是谁的,现在还没有定论,您最好不要抱有太高的期待,不然到时候可要空欢喜一场了。”
闻言,颜容心中一惊,再次慌不择言的话语再次脱口而出:“你知道了?”
季牧爵心中一动,然后,微微蹙眉,不动声色地假装茫然:“知道了什么?”
颜容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心里抱怨着自己的嘴巴怎么这么管不着,而且听季牧爵的反问,显然他还是了解情况的!
于是,她连忙自欺欺人地摇着头否认道:“没,我什么也没说,你听错了……”
季牧爵思绪急转,一个几乎不可能的猜测在他脑海中浮现起来:难道说,他的母亲早就知道这个隐情,但是为了能够顺理成章地将商竹衣赶走,所以,她宁愿和一个满口谎言来路不明的女人联起手来,将他和商竹衣一步步逼到这般境地!
季牧爵这样想着,目光忍不住钉子一样盯在颜容的身上,额角上因为怒分而又青筋隐约跳出。
他虽然没有讲话,但是,颜容还是被他这样暴怒的模样吓到了,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色厉内荏地嘴硬道:“我都说你听错了,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听着她的否认和辩解,季牧爵的眸色越发深沉起来,如果说他之前还只是停留在有些把握的猜测上,那么现在,他基本上可以确定,路优然腹中的孩子,应该的确是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想到这里,季牧爵的心蓦地一轻,脸上的严肃神色也跟着舒缓了一些,颜容见状,还以为是自己的忽悠起效果了,于是,也跟着露出了一抹心虚的笑容。
季牧爵心中思绪百转,最后还是决定先不动声色,他佯装疲惫地摆了摆手:“好了,我已经累了一整天了,不想和您争吵,只不过,路优然留在您那里不合适,您说是么?”
颜容还沉浸在刚才险些失言暴露的惶恐中没能回神,她有些呆滞地沉默了一会儿,发现季牧爵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心下顿时放松了起来,然后又恢复了嚣张的气焰:“没什么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