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不能给点有建设性的意见?”
路优然在颜容隐隐要喷发出来的怒气中瑟缩了一下肩膀:“我……我哪儿能有什么好的意见啊,我只会听您的吩咐办事不是么?”
颜容知道路优然是自己必须握住的一枚棋子,但是具体到要怎么使用的问题上,她却犯了难,路优然在季牧爵比路人还不如,肯定不可能诱惑季牧爵动摇对商竹衣的爱意,如果想要设计,有过之前那次的前车之鉴,想让季牧爵再次犯“认错人”这种错误,基本上是全无可能,所以,颜容真的感觉有些黔驴技穷了。
她无力地坐到单薄矮小的小凳子上,痛苦地抓了抓头发。
路优然见她这样,也知道自己如果再不表示一下的话,恐怕不等颜容想出办法去对付商竹衣,她就要先被颜容的怒火烧死了。
于是,她迟疑着开口;“既然季先生那边……不太容易得手,不如从商竹衣那边下手?让她知难而退?”
路优然只是漫天胡诌了一个听上去有些道理的想法,其实实际上规划一下,就会发现根本更加难以实施。
商竹衣已经表态要和季家划清界限,再拿季牧爵和路优然的事情去骚扰她,不论她的心里有多么痛苦,表面上肯定都装作若无其事,轻描淡写地就可以把颜容打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