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定定地看着商竹衣;“竹衣,我的性子你是了解的,我不愿意放手的人事物,都不可能逃离我的手掌心!”
看着他笃定而又执着的样子,商竹衣的心中蓦地升起一阵寒意,她下意识地想要后退,但是却因为手腕被箍住,只能被迫站在原地:“季牧爵,我看你一定是疯了!”
“我疯了也是被你逼的!”季牧爵也有些恼火地低喝了一句。
商竹衣看着他眼底蹿得老高的小火苗,心中不由地一颤:“季牧爵,你放开我,不然,我……我叫救命了!”
闻言,季牧爵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忽然底下头轻笑了一声:“好啊,如果你不怕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的话,我乐意奉陪。”
商竹衣咬着牙,鼓起勇气张了张嘴巴,正准备呼救的时候,却看到来来往往地行人正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他们,于是,她的心中顿时一顿赧然,到了嘴边的话也被噎了回球。
她无奈地低下了头,气闷地吐了一口气出来:“季牧爵,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忘记你做过的种种背叛,重新和你一起生活么?那我也可以实话告诉你,不可能!是,你有的是手段让我屈服,但是就算我的人重新回到你的身边,也不可能是眼前那个爱你敬你,心里眼里只有你的商竹衣了,和一具没有生命的玩偶无异。”
季牧爵没有想到她会说这些,心中在震撼至于,还隐约传来一阵刺痛的感觉,他不由地愣了一下,于是,商竹衣便趁着他发呆的空档,猛地将自己手抽了出来:“你大可以把你那些手段使出来,我或许不一定能赢你,但是却也绝对不会轻易认输!”
说完,她便转过身,再次绕开季牧爵,这次季牧爵没有再阻拦,只是有些出神地看着她的背影,嘴唇翕动了几下,最终却还是没有说出话来。
商竹衣头也不会地离开了,季牧爵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像是刚刚回过神来一般,缓缓迈开步子,一边朝着路优然暂住的病房走去,一边叫来随行的人,吩咐道:“你去答应一下,看看竹衣来医院的因为什么。”
手下也没有多问,点了点头便应承下来:“是,我这就去打听。”
说完,他便转身,快步离开了。
商竹衣急吼吼地走到检查室门外,才想起来清故还被她留在了检查室里,她想要回去,但是又怕再次撞上季牧爵,于是她便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然后才神思不属地回到了检查室里,还好季牧爵已经离开了,她在松了一口气之余,心中竟然还涌现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