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辨别的话,还是不难从总听出一丝恳求的意味。
但是这次商竹衣的心中正是情绪起伏,所以并没有察觉到季牧爵掩藏在冷静之下的挽留和不舍,只以为他是在强迫自己,于是,商竹衣立刻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咪一样,顿时就炸毛了,一把甩开季牧爵的手,有些声嘶力竭地吼道:“你到底还想让我怎么样!非要我狼狈地跪下哀求你,你才能放过我么?季牧爵,我自问对你,是问心无愧的,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逼我,逼死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么!”
季牧爵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句话,竟然让商竹衣反应这么激烈,他有些担心地伸出手想要扶住商竹衣摇摇欲坠的肩膀,但是却被她厌弃地侧身躲过,还低声呵斥道:“别碰我!”
“竹衣……”看着她这个样子,季牧爵实在没有办法不担心:“你冷静一些,你先回房间休息好么,这里交给我处理。”
“处理?”商竹衣冷笑一声:“你面对着自己的亲人和孩子,要怎么处理?更何况,你想要怎么处理有和我又什么关系,我既不是和你血脉相连的亲人,也不是心意相通的爱人,你想怎么都很没有关系!”
这次轮到季牧爵被噎住了:“竹衣,我……”
“够了!”一旁的颜容看不下去了,她烦躁地摆了摆手:“她既然要走,你就放她走就是了,还有什么好拉扯的?她走了,大家都眼不见心不烦,皆大欢喜!”
“是啊,”商竹衣的一直绷着的理智之弦终于崩断了,她眼眶里又委屈的泪水在打转,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嘶哑,不过就算如此,她还是在强迫自己笑着:“我走了,你们就称心如意了!你们是一家人,我才是最多余的人!”
说完,商竹衣猛地转过身,也顾不上会房间里收拾东西了,便要往门外跑。
见状,季牧爵的脑海中轰的一声巨响,他的身子比理智更先一步做出了反应,迈开长腿便冲到了商竹衣的面前,一把将不管不顾往门外冲的商竹衣圈在了怀里:“竹衣,竹衣!”
商竹衣仍旧在歇斯底里地挣扎着,但是季牧爵的手臂却像是铁打的一般,任由她怎么横冲直撞,都没有丝毫动摇放松。
“季牧爵!”商竹衣的声音中都带上了一丝哭腔:“我求你了,不要让我更狼狈了好不好?我做不到新欢旧爱共处一室,这种心情我相信你能理解的对么?所以,求你,放我走吧。”
听到她这么卑微的请求话语,季牧爵的心也像是被一双大手粗暴地蹂躏碾压着一般,一股说不出的压抑和痛